压不够或者高血压犯了一样。我这才搞明白他手机接不通的原因,马上拨通了他助理的电话,那边响了三声,一个清脆的男声接通了,问:“您好,哪位?”我迅速自报家门,然后把电话递给了苏放。“到酒店大堂找我,快!”他没多解释,看了一眼时间说,“十分钟以内,不管是谁,必须回来一个,要男的。”他说完这些话,准备探过身子还我手机,却不想手一滑手机掉在他面前的咖啡杯里,我手忙脚乱地去捞,捞上来以后却发现关机了。他抱歉地想冲我笑笑,却发现他无能为力。“要不要我先扶你进房间休息?”我看他太难受了,领带被扯开,衬衫的扣子被扣开,从敞开的领子处露出来的皮肤红得吓人,脸色也是一样。我觉得他现在急需要的是泡进凉水里,或者冰水里,要么就是直接喝水。可是,这些只是我的想像,要怎么解这类药,平常人实在都没经验。“不用。”他勉强说着,身体却不受操控,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自己的不适感,在沙发上坐正,“我去找个服务生扶你上去吧!”他的拒绝让我明白,他现在不能碰女人,否则他很可能控制不住自己。“不用,只在这人多的地方,他们总不敢动手。”他低声说着,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小姐,两大杯冰水。”我实在看不下去,他就像是一只乳猪,被人放在火上烤一样,浑身都在往外冒热气。服务员很快端来了两大杯冰水,才一放下他就抓起一杯一口气喝完,差不多只有四度的水进了肚子,我觉得他脸色明显缓和了一些。“你别走,你在他们不敢做什么。”苏放趁着神智稍微清醒了一点,提醒我道。“好。”我在他对面坐下来。等了差不多十几分钟,他的助理终于跑了进来,一看苏放的脸色就知道不太对劲儿,怀疑地看着我问:“怎么了?”“你别胡说,艾丽帮了我。”苏放简单说着。“那我可以走了?”我看着他的助理赶到,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这货的清白总算保住了。可我又一下他在酒宴上说的话,如果原来的他过着那样奢靡的生活,他还有清白吗?“不,上去,今天晚上必须讨论一下三天后的出海计划。”苏放打断我,对助理说,“让他们都半个小时以后,到我房间开会。”“是。”助理麻利应答。我帮着二人拿东西,苏放整个人几乎是靠在助理的身上到了房间。一进去,助理就扶着他进了浴室,过了十几分钟以后助理从里面出来,松了一口气说:“这次真的谢谢你。”“不客气,我也是正巧来找他商量一下三天后的计划,有几个小细节觉得需要调整一下。”我把刚才的理由搬了出来。“那艾丽小姐来的还真是时候。”他笑着说。虽然这助理语气温和,所说的话却让人觉得可气,我没说什么,只要苏放不误解就行。他见我没多话,倒没再继续说什么,而是拿着手机去了阳台。我从这个角度能看到,他在打电话,而且说话时态度非常恭敬,差不多说了五分钟才从阳台回来。“艾丽小姐喝点什么?”他礼貌地问。“不用了,谢谢。”我说。“放心,我们这边的水绝对没问题。”他又说了一句。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这一句一句的含沙射影,是为那般?“你有没有问题,和我没关系,我现在不渴。”我冷静地说,不想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过了二十分钟,苏放衣着整洁地从里间走了出来,脸色也恢复了正常,甚至还微微有点苍白。他出来的时候正巧听到我们两个最后一句对话,马上对那个助理说:“我说这件事与艾丽小姐没关系,你没听见?”“对不起。”助理马上道歉。“我不需要你的道歉。”苏放对他说话不假言辞,助理也知是指我,马上走到我跟前,规矩地说,“对不起,我刚才说话有点不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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