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拉着我去吃下午茶的时候,悄悄说:“昨天晚上,必定是撞上铁板了,今天觉得没脸儿了。”我忽然觉得艾米莉有点八卦过头的,于是反问:“苏珊原来是这样的人吗?你们同事时间也不算短吧。”她被我问住,一愣想了想说:“好像不是啊,从来没见过她对那个男人这么热情过,你说会不会兰迪和她有些旧情。”我看她没心没肺的样子,不由叹了一声:“拜托,要是旧相识,不可能是昨天那样的局面。我与苏放只是有过几面之缘,他见面都会主打动打招呼的。苏放是一个挺绅士的人。”“苏放?兰迪的中文名?”艾米莉反问。我一听她问,就在心里骂了一句:坏了,说漏嘴了。只得干笑两声说:“是的,我们认识的时候见对方都是中国人,说的是中文。”她倒是没刨根问底,这事就揭了过去。我没想到是的薇薇安来得这么急,下午四点半一阵高跟鞋响,我好奇把目光瞄向了外面,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直接走进了我们办公室。琳达在后面追着,嘴里说着:“小姐,您找哪位?”我的目光正好与那个女人相遇,我们两个都怔了一下,因为这一次还是熟人。来的正是吉隆坡夜场女王薇薇安,也正是奥斯特的梦中情人。她一头长发染成了红色,烫成大波浪,脸上妆容精致,眼线到了眼尾部微微上挑,看起来气势凌人。身上穿着纯白色的套装,西装上衣,同色的西服长裤,一双红皮鞋既艳丽又张扬。走进来后她摘下墨镜,扫视了整个办公室一眼,竟直走到了苏珊面前,不等苏珊反应过来,就扬起手给了苏珊一记耳光。这个耳光打又重又响,加上她手上戴了一枚戒指,这一巴掌下去,不公公是脸上肿了,还肿出个戒圈的印子。苏珊雪白的小脸瞬间变了颜色,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原来的我认为一巴掌把人打得嘴里流血是挺扯的一件事,但在船上被杰克打了那一下以后,我知道了只要手上下了死力,打得嘴角出血不是难事。虽然我与艾米莉与薇薇安并不是十分要好,但同一个办公室的人,看到这个哪能袖手旁观,我们两个几乎同时站了起来,嘴里喊道:“你干什么?怎么打人呢?!”苏珊也是高傲惯的,昨天晚上平白挨那一耳光大概是形势所逼,这一次她就没那么好说话了。她猛地站起来,差不多比薇薇安高半头,居高临下,重重的一记耳光就往薇薇安脸上扇过去。薇薇安往后退了两步,躲开了这一下。此时琳达见势不好,飞快地跑去向尼奥报信了。正在我们准备上前正要再次动手的苏珊拉开时,就听到尼奥匆忙的脚步声赶了过来,人还没进来就在门口大喊了一声:“都住手!”薇薇安回头看着尼奥,尼奥一看清楚来人的脸,满脸的笑意就堆了出来:“薇薇安,来新加坡也不知道通知我去接你?”苏珊一听这话,知道这一记耳光又折挨了。不过尼奥向来是个护短的,看了看苏珊脸色一下就难看起来,对薇薇安说:“这是怎么回事?直接冲进我的办公室打人,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尼奥向来温和,说出这样的重话说明他已经非常生气了。我联系了一下这两天发生的事,忽然明白这里面的来龙去脉。不过我做为局外人,没法评价什么,只能装作与己无关的看着。薇薇安向尼奥一笑:“她昨天晚上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知道。我看她不顺眼才打的,她若是不服气,尽管来找我报复。再者,我这人办事向来黑白分明,若是这一下她平白受下了,那和她之间的帐也算是了了,若是心里不服呢,那就走着瞧。”尼奥被她说懵了,满眼的不解看向我又看向艾米莉,得到的自然是我们两个轻轻的摇头。他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马上对薇薇安说:“我的属下若有错,你来找我,咱们协商解决,这样直接冲进来打人,就不对了吧。”“这是私人恩怨,与公事无关,所以我才直接打了人,若是公事自然直接就上董事会,还用和你废话。”薇薇安也不知是个什么来头,这一句话把尼奥堵得死死的。尼奥还想说什么,在一旁的苏珊倒是突然开了口,她说:“尼奥先生,这是我的私事,与工作无关,给公司添麻烦了。”说完,又转向了薇薇安说,“你打了这一下,觉得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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