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再像最初一样面对奢华场面惶惶不安。我与奥斯特在人前人后的配合也越来越好,甚至有一批刚开始说非常看不起我的人,慢慢转了风向,觉得我站在奥斯特身边,似乎有了般配的味道。 我适应着这样的生活,适应着这样的消费水平,某个深夜梦回,也会想这样生活有意义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我怀疑的想着这个问题时,就会想到奥斯特,然后心里的不安和迷惑一下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淡然然平和,这种的感觉让我留恋。 有时候我看着玉树一样站在我身边的奥斯特,会想到那个夜里他酒后的话,心里甚至有些隐隐的期盼,希望他在某个清醒的时候,把那一番话再说一遍。 在四个月以后,我的第一个假期刚刚开始时,我遇到了意气风发的苏放。这是一个慈善宴会,我一如往常穿着修身的礼服,化着精致的妆容,手里拿着红酒杯,陪在奥斯特身边,看到了一个与女伴同行的男人走了过来。 他看到我们微微一笑,笑里都是冷静。等到他走近了,我才认出来,这是苏放,他的身边站着一个混血美女,个子高挑,长相漂亮,五官精致得如同瓷娃娃,一对眼睛尤其让人转不开眼睛,是浅浅的湖蓝色。 “艾丽,好久不见,我认不出你了。”他没理会奥斯特,而是把手伸向我。 这样做其实是很不合礼节的,但是在这种场合,奥斯特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笑着说:“兰迪,好久不见。” 苏放谦谦有礼,向他点头道:“前一段时间新航线试航,我跟了一趟。” 奥斯特哦了一声,苏放并没有向我们介绍他女伴的意思,说完转向我道:“最近功课怎么样?我知道你功课忙,一直没打扰你,没想到你比我想像中要适应这边的生活。” “嗯,多亏有奥斯特照顾。”我说。 他脸色暗了一下,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紫色长裙的女人一路走了过来,我正在惊叹于这姑娘的好身材时,就认出来紫衣女人正是很久不见的苏珊。 她来到苏放面前,低声说了几句话,苏放平视着我,淡淡的应了一句:“知道了,等一下过去处理。” 苏珊向我微微一点头,转身离开。 他们什么时候在一起了?我在想着这个问题时,苏放身边的小美女不太高兴了,她小声说:“苏珊怎么又来了?” 苏放对她很是宠溺,拍了拍她的手背低声说:“她是助理,项目出了事情,自然要第一时间通知我的。” “哦。”那个美女不情愿地应了一声。 苏放笑了笑,奥斯特这才说:“不介绍一下,这位漂亮的姑娘是谁吗?” 苏放被逼到这一步,才淡淡地拉着身边姑娘的说:“这是唐媛媛小姐,中法混血。” 这种场合,即使是熟人也不能聊太长时间,因为时不时就有人过来说话,我们各自笑着散开。 等到苏放和唐媛媛走远了,奥斯特才说:“我没想到这场晚宴是苏放主办的,只略问了一句,主人叫兰迪苏,没往他身上想。” “他?”我也有些惊讶。 “嗯。”奥斯特应道,“他现在与几个月以前,完全天地之别。” 我想起在报纸上看到过几次他的照片,低声询问:“好像新成立了一家公司,在泰国。” “是的,原来和我们合作新航线的公司他收购了,原本只是一个项目小组的负责人,这才一年不到,成了公司的负责人,成长速度非常快。”奥斯特说这个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 我想起原来看到的旧新闻,知道苏放家族企业被打压,好像奥斯特家没少出力,于是多问了一句:“你们一直都是竞争对手吗?” “是,从我记事起,我们就是竞争对手。只是长到二十岁,我才认识了苏放。”奥斯特没多说,说到这里看到了一个熟人,就示意我跟着一起走过去。 和奥斯特在一起时间久了,我才发现和我最初想的不一样。富人的生活也并不是一味的享受和挣钱,他们对于慈善所做的很多,而且他们极有号召力,每次晚宴都办得非常圆满。据我所知,这些钱真的是用到了最需要的地方。比如说非洲的饥民、环境保护、甚至动物保护等等。在我原来看来,毫无意义的事被他们做得有声有色。 我知道,原来的我因为媒体的误导,看某些东西时带上了有色眼镜,现在随着眼镜的开阔,这层有色眼镜慢慢摘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