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一样,平常的时候。” “我见她的时候,特别稳重端庄。”我想到那天早上,第一次见面,又补充了一句,“好像你们家人把她保护的特别好,她对人对事都非常干净。” 我想着合适的词,终于找到一个干净。 赵瑜笑了笑说:“她性子直是直,但没你说的那样。等你有机会看到她在公司上班,就会收回刚才那句话了。” 我们只聊了这两句,赵瑾就跑了回来,端了一盘子热乎的蛋糕,香橙味道很浓。 她拿起一个递给了我说:“尝尝我弟弟的手艺,保证你一吃就上瘾。”说到这儿回头看着赵瑜说,“这是香橙是新鲜橙块儿吧。” “你猜。”赵瑜也有点调皮的说。 她没再说话咬了一大口,然后满都是满足,摸小狗一样摸着沙发上赵瑜的脑袋说:“也不知道将来谁这么有福气,能娶了我家的小瑜,这一手做甜点的好手艺,要你不是我弟弟,我就收了你。” 他们姐弟两个说得开心,我也不由被这轻松的氛感染,心情慢慢放松下来。在他们家聊了一会儿,我才发现原来在国内我们相距也不很远,他们家是距离我家不远的一座城市。 不过这时已经不早了,我看了看时间起身告辞。 赵瑾踢了赵瑜一下:“快去送姐姐回家。” 赵瑜揉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说:“我又没说不去送,你这样动手动脚的,小心将来嫁不出去,谁愿意娶这么暴力的女人呀!” 说着他往前跳了一下躲到我身边,赵瑾也不好再动手,于是只得笑着说:“好啦,送刘诺到家以后,早点回来。” 我们两个住处很近,只隔了两条街,慢慢悠悠的走也就十几分钟。 他一边走一边说:“其实你应该比我小吧?” “也不一定。”我笑道。 互相说了出生年份,才知道我竟然真的比他小三岁,也就是说我比赵瑾小五岁了。可是,赵瑾看起来,分明是一个小女孩的样子呀。 赵瑜看着我惊讶的表情说:“你这样的表现不奇怪,我姐姐最擅长的是装纯。有一次把一个大二的小男生骗得要死要活的。” 说话间,我已经到了。 我站住脚步,向他道谢,他微微一笑挥手与我告别。 路灯下,赵瑜穿着牛仔裤,白色T恤,整个人青春飞扬。 我才推开家门,就听到客厅的电话在疯狂地响,几步跨过去,接通了电话,那边是奥斯特的声音。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他在那头声音不太愉快的问。 “路上遇到了个熟人,回来晚了。你那边怎么样,事情处理好了?”我问。 “差不多了,担心你,出来打个电话问一下。”奥斯特松了一口气,“是苏放?” “不是。” “你同学?”他又问。 “不是,原来认识的一个熟人。”我简单说着。 他的步步追问,让我觉得心里有点窃喜,我怎么听都觉得他语气里透露出了一点醋意。 好吧,其实我就是个小女人心思,他越想知道,我越是不愿意说。 “好吧,早点休息。”他那边好像突然有事,他匆忙间挂了电话。 躺在床上,本来想给奥斯特发个晚安语的,却在翻通话记录时看到了苏放的名字,一下子我又想到了苏珊的那件事。 很明显,苏珊现在已经与奥斯特合作了。 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没法评价,但现在苏放情况不太好,有一个了解他所有商业计划的女人,已经站到了他的竞争对手那边。 我把苏放和奥斯特放在天平的两端,比较了好半天,终于一端慢慢压过另一端,我放下了电话。 虽然做出这个选择,我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一觉睡到天亮,我执意忘记这件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所以有一句话说,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大概说的就是我现在这个状态。 接连三天,奥斯特晚上都在赌场盯着,我不知道他忙些什么,但是从他的电话里,我能听出来最近有点不太顺利。 到了周五晚上,他打电话给我:“最近你扑克学得怎么样了?” 他开口就问,让我觉得奇怪,反问:“怎么了?” 关于赌技这方面,我是在奥斯特的建议下才去学的。他说,即使不喜欢不上瘾,也还是要认真学一下。于公,将来很多店都有这样的场子,不会不太合适;于私,他说一个女孩大外面,太单纯了也容易被骗。 说实话,我对于赌不怎么感兴趣。 不过,他既然这样说了,又交了高额的学费,我每周六个小时的课也会定时去,保证认真学。 出乎我意料的是,老师只带我一个学生,而后所谓的课堂也非常高大上,是一家已经不接待客人的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