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和冯伯伦分手,又因为同样的原因和奥斯特分手。不知不觉,奥斯特在我的生命里进进出出整两年半了。到这一刻,我才知道原来好感是不知不觉中培养出来的。我们相处的每个细节我都记得,我记得他对我捉弄,记得他对我的不屑一顾,记得他带着不耐烦的照顾,还有那些假装的若无其事的关心……在游轮上,在新加坡,在刚来到拉斯维加斯的时候……整整一天,我都坐在台阶上,想着过往的一幕一幕……天色彻底黑了下来,我才忽然明白,自己心里突然空出来的那一块儿是什么。那是我真的对奥斯特动了的心,他走了,这一块就空了。关于这一切,不是我不想去解释,而是我自觉得没脸儿去解释。从那天以后,奥斯特很少出现在拉斯维加斯,偶尔的再见面,也不过是相互点头致意而已。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搬离了他的住处,回到宿舍,老老实实做一个学生。失去了感情,我还应该有生活,对吧?虽然这句话,我自觉也很可笑无力。赵瑜来找过我,我却再也没有一点兴趣,话都没说一句很没礼貌的离开了。我的卡上还有奥斯特留下来的钱,我没再继续用,而是把卡给他寄了回去。短信显示已经本人签收了,我知道一定是秘书代签的,本以为会等来他的一个电话,让我失望是他没有打。接下来,我和其他同学一样,每天下课以后出去打工挣钱赚生活费。学费是公司出的,生活费还是要靠自己。原来奥斯特的那些赌场,我不好意思去,只能去与他无关的那些地方。酒店餐厅赌场,只要有挣钱的机会我都去,只不过仅限于打杂,再也不去摸那些扑克牌了。接下来一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完了,在我毕业的时候,苏放过来,看到我的样子很吃惊。“你变了!”这是苏放的第一句话。我想关于那场我与奥斯特订婚又迅速分手的闹剧,他应该有所耳闻,只不过出于礼貌,他没说。“变丑了?”我反问,淡淡笑着。这段时间,留给我的不仅是学历、经历,还有更多其它的东西。“不是,感觉整个人的气质不同了。”他说着。这一年多以来,他定期给我打电话,扯一些闲天。关系说不上近,也谈不上远。只不过,他给我的感觉很舒服,很放松。“毕业以后,有什么打算?”他问。“可能会回国吧。”我想了想,“这几年一直在外面,我想家了,也想父母。”我的语气淡定到一定程度,有点千帆过尽的超然。“哦。”他应了一声,“违约金呢?准备好了?”“差不多,还差一点,但是我还有三份工资没结,结完就够了。”我算着自己需要付给奥斯特公司的违约金。不是我不讲信用,不去那边公司服务,而是现在我的心态有了很大的变化,不再去想那些距离自己很遥远的事情。我就像参加了一次王子舞会的灰姑娘,一到十二点,迅速被打回了原形,穿着破旧的衣衫,回到自己的小阁楼。“你要是还缺钱,我先借你。”苏放说。“不用了,谢谢。”我拒绝着,不再想欠别人人情。想想与奥斯特的那一段感觉,就像梦一样不真实。我办好毕业手续,带上足额违约金去新加坡公司,向尼奥提出解约,他一脸不解地坐在办公桌后面问:“为什么?”“父母年龄大了,我不放心,所以还是想回家发展。”我淡淡的说着。他示意我坐下,很用心的从发展前景、公司重视程度等角度说了一通的话,我还是坚决的摇头。他最后无奈了,说:“艾丽,我看错你了。”对于他的最后一句评价,我深感汗颜,红着脸向他鞠躬道歉说:“对不起!”他没再说什么,而是说:“你再等两三天,我向总部提交说明。”我知道每年三个人的名额很稀有,想要违约也需要走正式手续,于是找了个便宜的酒店住下来,等着尼奥的通知。两天以后,我接到了他的电话,说让我去办理解约手续,找人事的一个橙子的姑娘。我去了,把准备好的卡、资料都带上。却在签完字以后被告知,总部免了我的违约金,不用支付了。“能再确认一下吗?”我有点不敢相信。“不用了,那边在邮件里明确说了。”橙子说着把电脑屏幕转给我看了一眼说,“签字你就可以走了。”我从总部出来,觉得有点不真实。想了想,给奥斯特打了个电话,谁知这个用尽全身力气拨出去的电话,却是空号。他什么时候换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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