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刚好与我平视。
“艾丽,对不起。在我身边还让你受到伤害,我在婚礼上的承诺,第一天就被打破了,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他说。
“我没什么大问题,扶我起来坐一会儿,估计一会适应一下就能走了。”我对奥斯特说。
他笑了笑,把我扶了起来。
“妈,我有点饿了,你帮我弄点吃的吧。”我对妈妈撒娇道。
老妈看我状态还好,才放心的走了出去,同时叮嘱道:“有事儿就赶紧叫医生,别耗着。”
“嗯。”我应了一声。
等到老妈离开病房,我才问:“苏放呢?”
奥斯特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说:“他故意伤人,已经被警察带走了。”
“我现在没什么大问题,他会被怎么处理?”我问。
听到苏放被带走,我的心还是揪了一下,但是迅速就恢复平静了。关于苏放,我给过他机会。最后才彻底明白,在他的心里,他的世界里,永远有太多的责任需要承担,而我是排在第二或者第三位的。
我也知道,在奥斯特的世界里,我也不可能排到第一。但是,我宁愿要这个安定的第二,不想要那个风雨飘摇的第二。
何况,苏放现在和别人已经有了一段婚姻,我如果原谅他,同意再次接受他,那我是什么?
一个见不得光的小三儿?!
我不要那样的生活,即使心里有爱,在这样反反复复的变故当中也已经磨光了。
奥斯特看我状态还好,就轻声说:“你别担心了,好好养个一两天咱们就出院,他把你打昏了,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我听了这话,抬头看向奥斯特。
“你还想替他说话吗?”奥斯特问我。
我摇了摇头,以后他们之间再有什么事,也不会涉及我了。
我永远记得在那两年当中,我为了找到苏放都在做什么,拒绝身边所有有好感的异性,找自己在国外仅有的人脉,用大部分的来寻找他。
最后找到他了,却不再是我想像中的样子。
如此就好,他有了自己新的生活,我也安心了。
我不相信两年不见面,他又有了一段婚姻以后,对我还会有多深的感情。或许他的不甘心来源于那些相濡以沫的日子。
这样的,是我不想要的。
我住了两天院,又彻底查了一下身体,确认没什么问题以后出院。
奥斯特嫌那个出过事儿的房子不吉利,我们换了一家酒店,依然是面海枕山,风景极佳。
他本身是做游轮生意的,我们的蜜月之旅是由一连串的游轮组成的,从巴厘岛出发,把原来我去过的东南亚一带重新慢游了一遍。
彻底放松下来,我整个的精神都好起来。
每天早上醒来是花样百出的早餐,然后放眼望去就是一望无垠的大海。奥斯特彻底放下工作,尽情陪我玩儿。
这应该是人生中最难得的一段轻松日子。
因为住的都是最贵的总统套房,阳台外面就是一个小游泳池,泡在池子里,喝着他亲手端过来的果汁,我也问过他,为什么兜兜转转一圈儿,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我。
他笑而不答,只在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说:“因为你和别人不一样,固执又传统,而且在我心里,你很简单。虽然经历不简单,但是心很简单。一个爱你的人,你就满足了,不像某些女人要求得那么多,有了一还想有二。”
我觉得这个答案能接受,但绝对不是正确答案。
只不过奥斯特嘴巴很严,不管用什么方式,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问,他都是这个回答。
我索性不问了,他对我好,心里真正有我就行。
何况,认识他的时间也不短了,我相信他说出来的话能做到。
原来的事,我本以为是自己迈不过去的坎儿,却没想到在他的温柔和照顾之下,我竟然慢慢忘记了。
蜜月之旅还是短暂的,我们回到帝都时,来机场接我们的除了爸妈,还有赵瑾。
看着奥斯特和爸妈一起去往后备箱里放行李,赵瑾用力抱了我一下,低声说:“还好那天在婚礼上你没犯糊涂,坚定地选择了一个能给你安定生活的男人。苏放那个人确实很爱你,但是无法给你稳定的生活。”
我一听她的话就知道必定有事,不由多问了一句:“他现在怎么了?”
“你别管他怎么样了,反正和你没关系了。他现在面临的一切也是咎由自取,鱼与熊掌哪能兼得。你们的交往中,他利用过你,后来又伤害过你,这些早就抵过了对你的好。”赵瑾说完,奥斯特他们就回来了。
她主动闭上嘴,笑着问奥斯特:“据说蜜月期是最容易中标的哦,有没有造小人成功?”
奥斯特不太理解她话的意思,我又解释了一遍他才明白,忙摆手说:“没有没有,艾丽现在太瘦了,要再胖一点儿才好怀宝宝。”
爸妈在一旁听到这样的话,也欣慰的笑了,我闹了个满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