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还是像女王一样的气势,往咖啡厅里一坐就像坐在和自己的宫殿里,她抬眼看到我走近,扬眉一笑,抬手对我说:“这里。”
我走了过去,在她对面坐下来。
她认真地看了看我的脸,笑道:“你现在气色好了很多,看样子奥斯特和你和蜜月过得很好。”
我也点头:“我们现在都挺好的,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过起日子来,发现我们很合拍的。”
提起奥斯特,我不由微微露出笑。
女人其实挺简单的,多有心机的女人也不会由自主的情绪外露,何况我又是个喜怒都写在脸上的人。
记得有人说过,你过的日子会变成你的长相,想来也有一些道理,不都说“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么。
“现在看来,我说的话或许多余。”薇薇安表情有些不易觉察的落寞。
“其实我应该猜得出来,苏放和安琪的婚姻或者是一场交易。但是,在我看来,能把婚姻当作交易人人,并不是最终选择的对象。我不愿意躲在暗地里,苦苦等一个男人给的,不知日期的承诺。”我对薇薇安说。
苏放的安琪的事我想了很久,最后只能如此解释。
“是的,你也不是糊涂的女人,想必也猜得出来。”薇薇安笑了一下,“只不过,真正动心的是女人。试想一下,有几个女人能抵挡得住一个男人刻意的对自己好。即使刚开始时是演戏,时间长了她也分不清楚什么是戏,什么是真了。”
“安琪认了真?”我问。
“是。”薇薇安点了点头,“其实苏放和奥斯特并没有根本的区别,两个人都曾经利用过女人。在这种行业里,女人本来就是一个道具。”
我心里一疼,想到了奥斯特曾经的那些主场公主。每一个和他有过过去的女人都以为自己能成为他人生中的最后一个。
“只不过奥斯特在确实自己想要娶你时,自己的事业已经做得足够大,大到可以把原来利用过的女人全部清除干净。”薇薇安脸色有点痛苦,她深吸了一口气说,“其实你是一个胜利者,踩着很多失败女人走过去的。”
这话说得很轻,却让我脸色开始变得难看。
踩着很多失败的女人走到这一步?
这件事我从来没想过,但却是事实,她如此明了地指出,让我觉得心里一下就堵了一块石头。
“也就是说,现在很多女人都在恨我?”我问。
薇薇安想了一下说:“应该是嫉妒加上恨吧,不过有奥斯特在你身边,估计没人能对你做什么。”
“你不是说要告诉我苏放的事?怎么改为奥斯特了?”我问。
奥斯特以前如何我不会管太多,现在我拥有的是他的现在和未来。虽然曾经做过什么,会促使他成为现在的人,但是我觉得现在和未来更重要。
我这个人说傻就傻,说聪明就聪明。
选择一个人的时候,我会相信他的全部,一旦发现有欺骗以后,就会否定他的全部。这种极端与生俱来,似乎是写进基因里的。
“是我多嘴了。”薇薇安轻声说,“奥斯特确实比苏放更让人觉得安稳。”
我没说话,等她继续说下去。
“这一次我是做为苏放的说客来的,但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觉得这个说客要失败。”薇薇安终于回到了正题上。
“是的,如果只是说他有多不易,就不必开口了。他经历的一切我都知道,现在的他比起前几年要好得多。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只是一个躲在舱底的偷渡客,而现在是一家上纳斯达克上市公司的经理人,而且占有一定份额的股份,妻子又是大股东的女儿,真的已经很好了。”我说。
苏放的一切,我了解,或者说我猜得到。
他是一个豁得出去的男人,为了自己的目的,会选择最有利于自己的生活方式。
“怎么说呢,我其实很同情安琪,你知道苏放为了让你回心转意,现在在做什么事吗?”薇薇安问。
“什么事?”我抬头,总觉得她说出来的事会让我接受不了。
“他在逼安琪拿掉孩子。”薇薇安说。
我心头一震,苏放原来绝对不是这样的人,现在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孩子是他的吗?”我不由多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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