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去躺下睡了。
驿站也沉静在了夜色中,但皇宫里却处处灯火通明,最亮出还属皇帝所居的乾坤殿。
此时的东瑜皇帝温文殊正躺在床榻上,呼吸微弱,肤色暗沉,瘦骨如柴,是个短命之相。殿里的人不多,唯有几个小宫女和一个随侍太监,还有正坐在桌案阴影里的曲艺。
温月容一路畅通无阻,进屋闻到的便是那日积月累留下的中药味儿,曲艺见自家主子来了,呆站在哪里不敢动。
温月容像是没看见他般,直径走向殿中的龙榻,挥推了一干人等。
本封闭的殿里,忽有微风抚过,卷起了层层帷帐,露出了床榻上已不成人形的皇帝陛下。
曲艺像是被风吹醒了般反过来,上前二话不说便直接跪温月容脚下。
“属下有罪,没能治好陛下。”
温月容看了他一眼,没理他,直接坐御榻上,给温文殊手腕上搭了块方巾,开始把脉。
这事儿他早便知晓,那还魂丹将温文殊的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不想却又另患奇病,太医们都束手无策,完全无法诊断患了何病。
这也是温月容出山的原因,这些个疑难杂症向来是他热钟的。跟宓银枝一路同行,完全就是顺道的事儿,毕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无论何时去找宓银枝都行,没必要一直跟着。
温月容把脉良久都没能找出具体问题,微微皱了皱眉,暗中灌输了内力,潜入骨髓,查其病原,奈何都一无所获。
温月容平静无波的眼中闪过异色,外人或看不出什么,但曲艺却知道,这是主子兴奋的表现,他是对温文殊的病感兴趣了。
曲艺暗自放心,如此以来,想来主子是不会不管陛下了。
文殊二十年,七月三日这一天,南蛮代王来访,商谈边关遇刺事宜。
而东瑜皇城里,有一人沉浸在医药研究中,忘了时辰。有一人在自家院中仰望皇城,眉头紧锁。还有一人,做了一个恐怖的春梦,欲醒不醒。
二日清晨,日头刚冒出新芽,东子就毫不客气的拍这哥舒贺齐的房门。
“殿下,该起了,宫里已经派人来请了。”
哥舒贺齐猛的惊醒,坐了起来,听着东子的声音不甚清晰,一瞬间彷如隔世。良久才反应过来,今天是该朝见的。可正当他要起身的时候,终于发现了身体的异样,哥舒贺齐以龟速掀开薄被一角,脸色慢慢涨红。
屋外,东子见屋里没动静,又拍了拍房门:“殿下,我进来了?”
“不许进!”
哥舒贺齐猛的回神,疾言厉色的阻止,东子默默收回了准备推门的爪子。
等门口没了动静,哥舒贺齐一下子扎进了床垫里,想起昨晚的做的梦,一脸生无可恋。
白天就那么不经意的看了一眼,晚上睡觉居然会梦到两个白白胖胖的大包子追着他跑,最后还被包子捂脸,喘不过气儿,差点一命呜呼。
最可耻的是,他居然会被捂得湿了亵裤。少年时不懂控制,这样的事儿二天醒来时常发生,可随着年龄的增大,这两年已经没有过了。
哥舒贺齐呆呆这望着房梁,良久才起身收拾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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