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对手。”
蔚明海‘嗯’了声,没再接话。
时光跟秦书聊了会儿,两人约了等她从浙江回来就见面。
她问蔚明海:“爸爸,跟我说说那场商战。”
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他看中了秦书朋友的一个公司,想进入董事会,然后秦书帮她朋友,阻止他成为最大的股东。
那场商战,秦书家、秦书朋友家,还有秦书表哥,最后再加上韩沛,四对一,也只是跟他打了个平手,那一年里,他基本都处在疲惫状态。
时光问:“最后你妥协了?”
蔚明海:“妥协给了利益,再拖下去,我这边也受损,主要是没意思,还有秦书也小,赢了她又能怎样?”
那时他经常会想,要是他女儿活着,会不会跟秦书一样,不知天高地厚,却有着最纯粹最善良的心?
时光笑,“让你失望了,没想到是个黑心棉。”
蔚明海:“还有自知之明,不错。”他把牛奶给她,“喝了再忙,一会儿就凉了。”
之后蔚明海没再打扰时光,坐她旁边陪她加班。
...
时光本来想等着时景岩出差回来,跟他见一面,她再去浙江,可时景岩说,还要有几天才能回来。
“你现在在哪?”
时景岩:“纽约。”
时光随口问了句:“不是在澳洲吗?怎么一下又到纽约了?”
时景岩:“找个人,谈点事。”
他这话是分开说的,不过时光没有上心,以为他到那边是跟客户谈事。
她不自觉就开始撒娇,“想不想我?”
时景岩低沉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嗯。”
时光:“哪儿想?”
她等的答案是‘心里想’,结果时景岩这么说:“都想,床上,床下。”
时光:“....”
真的是一本正经的不要脸。
时光不是他对手,只好岔开话题,说起她这周五要去浙江找代工厂,跟时晏朗一块去。
时景岩没阻拦,思语制衣厂还没回话,他知道,其中有蔚蓝的原因,因为蔚蓝并不想让收购很顺利。
不过思语制衣厂那边他目前顾不上,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只能先暂缓。
他叮嘱时光:“注意安全。”
时光:“没事儿,我爸派了好几个人跟着我呢。”搞得兴师动众。
她想他了,“你哪天能回?我从浙江回来,能见到你吗?”
时景岩:“能,星期天到北京。”要是赶得上,说不定还能去接她。
时光去浙江那天,蔚明海还专程去机场送机。
蔚明海原本今天很忙,事情全都推后,女儿第一次出差,里程碑式的意义,不过结果如何,向成长迈了一大步。
不远处,时晏朗小声示意傅寒,“你未来老丈人,不去巴结一下?”
傅寒哪敢,气势上就比蔚明海矮了半截,只好远远看着。
蔚明海一直在交代女儿跟人谈判时的技巧,要多找几家询价。
时光一一记在心里,蔚明海问她,去那边有没有提前联系好?
时光点头,找了三家,都是傅寒亲戚帮忙联系的,本来说有家叫思语制衣厂的不错,不过听说最近好像要转让,最后能不能保证订单及时交货,不好说。
她就先去看看一家叫思情的,听说也还行。
蔚明海听到思语制衣厂,眼眸深了一些,不过什么都没说。
快要安检,他抱抱女儿,“到了那边给爸爸打电话。”
时光跟蔚明海挥挥手,又跟陈秘书摆摆手,转身去找时晏朗和傅寒去。
傅寒负责推着行李箱,还背着一个大的背包。
后来到了杭州那边他才发现,特么的,时晏朗就是让他来做免费苦力的,他还傻逼兮兮的洋洋得意着。
一直目送时光走进安检,蔚明海才跟陈秘书离开。
到了车上,他吩咐陈秘书:“你找几家投资公司去思语制衣厂报价,时景岩应该是出价2.8亿,让其他人的出价不高于2.2亿。”
陈秘书提醒道:“可蔚蓝是思语制衣厂的法律顾问,她肯定猜到是你私下运作,想让刘老板尽快选择报价最高的时景岩。”
蔚明海:“在家里,我是她小叔,她使使性子就罢了,在生意场,她还没傻到要跟我过不去。”
陈秘书也早猜到,思语制衣厂的收购一直迟迟没有下文,中间肯定有蔚蓝的作用。
之前蔚蓝还不知道时光是蔚明海女儿,所以才提议刘老板委托投行来找下家,她作为法律顾问,中间也能赚一笔。
哪知道,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什么都变了,如今要买思语制衣厂的竟然是她的竞争对手。
稍有停顿,蔚明海吩咐陈秘书:“你直接跟蔚蓝说,要是思语制衣厂一时不好完成收购,那以后陶陶的衣服委托aimo的工厂给加工,订单我来下,货也是我亲自去验,我要哪天提货就必须得准时交货,耽误了她们aimo自己衣服的生产,让她自己负责。”
陈秘书:“...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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