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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正挚见楚南归离开,心里感觉快意,忖道:“这混蛋反应倒是不慢,知道要出丑了,赶紧离开,只是眼下走了,事情可还没完……哈哈,他那狗屁不通的诗词,大约明天就会传遍登州了……”
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却带着好奇的神态,迈步朝着楚南归的桌子走过去,嘴里大声说道:“倒要欣赏一下楚大才子的文采……”
走到楚南归桌子前,一眼看到那两行字,忍不住露出一个讥笑的表情:“哈哈,楚大少文采或许是有的,这字嘛,却稍显差劲了一点……”
忍不住暗自嘀咕:“这厮以前的字似乎要好得多了,这却是怪了……”抓起那张白纸,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嘴里默念着,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旁边有人好奇叫道:“念出来大家欣赏一下……”
谭正挚刚才说话得罪了不少人,见到他的表情有人隐隐猜出了一点什么,阴阳怪气的叫道:“写字什么的可以练,只是这文采嘛,却须得有几分天赋,这位兄台看得目不转睛,是不是感觉自己写的与那位楚公子相差甚远啊?”
早有下人走到了谭正挚身旁,准备收了那张纸条上去,只是谭正挚拿在手里,不好催促他,谭正挚心里颇为恼怒:“怎么……怎么这厮居然……居然真能写出来,或者是事先准备好的吧……”
手里一紧,就想把这纸条撕烂,却见那下人眼光炯炯站在一旁,这才反应过来,若是当众做了这样的事情,自己当真是名声扫地了,讪讪一笑,轻轻把纸条递给了下人。
纸条送到潘公公手里,潘公公看也没有看一下,恭恭敬敬递给了脸露好奇的那位京城贵人,那贵人接过纸条看了一眼,眉头忍不住就皱了一下,楚南归的字确实写得有些难看。
纸条上写的两行字是: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默念了一遍之后,眉头舒展开了,又默念了一遍,贵人禁不住面色大悦,拍桌叫道:“好,当真是好辞句,这两句诗虽然没写完,却也看得出这位公子心怀国家,胸怀社稷,这两句话简简单单,却言简意赅;没有什么豪言壮语,也没有华美的辞藻,却写出了那位楚公子为了国家无怨无惧的高尚品德,今晚这么多诗词,恐怕唯有这未完成的,才是难得的佳句……”
随手递给旁边的潘公公,潘公公默然读了几遍,脸上露出些许笑意,连连点头:“陛……朱相公,这位公子留下的两句很好,只是有些可惜,没有写完……”
说完又递给坐在他身旁的那位老者,老者接过去看了几眼,点点头:“很不错!”
纸条在几个大人物手里传递,每个人看完之后,都是大加赞赏,今晚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一来应该是这诗算是应题,也算工整,二来是大家都夸了,你还能说不好?若真是那种不通事务的人,也无法坐到眼下的高位。
厅内的诸位愣愣的看着上面的情形,很多忘了自己尚未完成的诗词,有人就忍不住抬眼朝着那张在上面传来传去的纸条看去,只是隔这么远,哪里能看得清楚?
谭正挚旁边的人好奇的询问他,谭正挚板着脸,似乎很不耐烦,那几人问了几句,见他没回答,暗自冷笑:“你以为我真想知道么?明知道你不会回答的,嘿嘿,只是多问一句,你就越难受一分……”
这时候一炷香时间也到了,下人开始走下来收卷,很多人看到刚才那一幕,也懒得交上自己的答卷,只是等着点评开始,想要听听到底那姓楚的公子留下什么样的辞句,让这些人物大加赞扬。
收好了答卷,点评开始,令人意外的是,却没有先开始点评楚南归的,有的人隐约猜到一二,想道:“大约是作为压轴的作品吧?那姓楚的运气当真太好了……”眼睛瞥到谭正挚的面色,却又高兴起来:“哈哈,总是有人比我难过的……”
谭正挚虽然不韵世事,旁人的目光却多少能看得懂一些,不停有眼光朝他看过来,心里也极不痛快:“也不知姓楚的给了你们多少好处,哼,都是些附炎趋热的卑劣之辈……”却没想到他刚才说话把别人都给得罪了,这世间,恐怕也只有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的人,在他心里才算得上是好人。
一眼瞥见身旁的那位子孟兄脸色有些难看,坐得距离他稍远了一些,似乎对他也生出了些罅隙,更是大怒:“好家伙,果然是墙倒众人推啊,哼,等我飞黄腾达的时候,定然要让你们通通后悔……”
他心里幻想着自己出人头地的时候,眼下这些看不起他的人如何卑躬屈膝在他面前,想着想着,心情舒畅得多了,专注开始听上面的点评。
过了几首诗词之后,熟悉的辞句传入他的耳朵,谭正挚不由精神一振,这首诗正是他的,念完了听到朱相公在上面淡淡说道:“辞藻华丽,却华而不实,写了一通,却没什么内容,无病**罢了,若没有那位楚公子珠玉在前,在今晚来说,还算不错,只是……”他摇摇头:“这等也仅仅是为了作诗而作诗,没有半分意义,仅仅是为了工整对仗,追求词语华丽,从字面上看来,很是文采斐然,却是所言无物……”
谭正挚面色登时变得难看至极,他一无所有,最为自傲的也就是所谓的‘文采’,眼下却被毫不留情的批判,批判也就罢了,还被一向瞧不起的楚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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