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余洛的反驳,富冈义勇根本没有理会,伸出自己的右手想要去摸一摸太吕的狗头,而太吕那龇牙咧嘴极不友好的模样直接被他忽略掉了。
“汪!”
太吕轻吠一声,一口咬住富冈义勇想要摸自己的手,不管富冈义勇怎么甩手,就是死死的不肯松口,看的一旁余洛哈哈大笑。
“你看看你,连狗都讨厌你!”
“我没有被讨厌,这只是在玩耍。”富冈义勇一脸理所应当的反驳着余洛的嘲笑。
“那个……”一旁的灶门炭治郎被他们两个夹在中间,为难的开口劝解:“还请两位不要吵架。”
外面三个人在吵吵闹闹,而里屋内,因高烧而昏迷过去的八重终于是苏醒了过来。
“太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了!”蝴蝶忍惊喜的声音从里屋传到了外屋,余洛惊奇的站起身,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当看见余洛之后,八重原本还有些迷茫的脸上立马挂上了警惕,一把抓住放在床边的猎枪,在地上滚了一圈,蹲在墙角瞄准着余洛。
“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对面的药师家哟。”蝴蝶忍用温暖的笑容化解着八重内心的壁垒,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不明液体,递给了八重。
“唔……”
极具刺激性的气味传入了八重的鼻子,刺激的她眉头紧皱,捏住了自己的鼻子,根本不想接过这杯可疑液体。
“听说猎人为了捕捉猎物会在山里带许多天,但是那样会很伤身体的哟,这杯东西能让你恢复精神,快喝了吧。”蝴蝶忍一脸微笑但是极具压迫感的看着八重。
“来,大郎,把药喝了吧。”鲜明的既视感令的余洛脱口而出这句话,引来的却是极为熟悉他的蝴蝶忍的嗔视。
“这……这是药?!开什么玩笑,这是毒吧!”八重一脸震惊,根本不敢相信眼前这杯粘稠的灰色可疑液体会是良药。
“少女,这就是你的见识浅薄了。”余洛一副经验丰富的模样:“像观铃果汁、秋子果酱和早苗面包这种外表极具迷惑性的,才是真正的毒药。”
“……”八重勉为其难的接过杯子,不忍直视杯中的液体,抬起头看着微笑的蝴蝶忍,做着最后的挣扎:“请问,这里面放了什么?”
“别问这么多,喝就是了!”
“是……啊!”
“啊啊啊,太吕,快住口!”
“汪……汪……汪!”
外屋的打闹声变得更大了,余洛都能听见灶门炭治郎惊慌的呼喊,八重闭着眼睛一副就义模样的喝下了蝴蝶忍特制的药剂,好奇的探着身子看向外面。
映入眼帘的却是太吕整个身体都搭在富冈义勇的身上,狗爪子踩着他的面瘫脸,口中死死咬着他的手不松口。
“太吕!”
八重喊了声自己爱犬的名字,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富冈义勇身上的魅力太过于强大的缘故,太吕并没有理会自己的主人,而是继续咬着富冈义勇。
“没事,他们玩的挺开心的,不用管他们。”余洛一脸不在乎的打断了八重的视线:“如果方便的话,我想问八重小姐一些问题。”
“问我?”八重若有所思,看向余洛的眼神深处已经带上了一丝丝的警惕。
“对于令堂之事,我们深表遗憾,袭击八重小姐的可能是鬼。”
“余洛,这是我的任务,应该我来说明!”富冈义勇开口打断了余洛,太吕还趴在他的背上,啃着他的头,灶门炭治郎则是用力的拉着太吕,试图将太吕从富冈义勇的身上弄下来。
“拉倒吧,这也是我的任务,你还是应付下狗的袭击吧。”
“这不是袭击,这是在玩耍。”
“不是啊富冈先生,这就是袭击啊!”灶门炭治郎大声的说出了真相。
余洛无奈的摇摇头,将房门拉上,勉强隔离了外屋吵闹的声音,一本正经的坐在八重的对面,认真的看着她:
“不知道你能否跟我说一下当时发生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