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竖子休得猖狂!”姜如芝闻言勃然大怒,厉声喝道:“你有何能耐尽管拿出来,本将帐下数万虎贲之师何惧于你?”
“是么?既如此,你尽可率军来攻,我倒要看看,是你的战马跑得快,还是李某的刀快!”
姜如芝闻声色变,急声问道:“此话何意?”
“抬头看清楚,李某身后的城楼上是何人?即刻起,你敢上前一步,城楼上的兄弟便剁掉你们王子的一只胳膊。就从你们的四王子阁诚进开始,此刻你我之间相隔十步,等到你冲到我面前之际,就是阁诚进人头落地之时!不信的话,我们试试看!”
姜如芝闻声抬头,赫然看到五十米开外的城楼上,二王子阁诚节和四王子阁诚进二人被绑在哨楼下的立柱上,四肢展开,八名刀斧手站在一旁,高举砍刀,只等守城主将一声令下,那寒光闪闪的砍刀便应声而落。
“你······卑鄙小人!你以我家两位王子的性命相要挟,恃强凌弱,李景龙,难道你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恃强凌弱!你此刻在干什么?你这位堂堂南诏国‘骠骑大将军’都不惧人言,李某何惧之有?”
“呃?你···罢了,就依你所言。现在我下令大军后撤百步,等候我家元帅前来,希望你信守承诺,不得加害我家两位王子!”
“李某一言九鼎,说到做到,你多虑了!”
“好!众军听令,后退百步,撤出山谷!没有本将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动,违令者枭首示众,夷灭三族!”
“诺~~~!”
伴随姜如芝一声令下,密密麻麻涌入小溪边的南诏军应声后撤,缓缓退出山谷,至百米开外的山坳垭口驻军列阵。
······
“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随着距离不断拉近,阁罗凤乘坐五匹骏马牵引的诸侯座驾缓缓来到小溪边。
当阁罗凤起身走下马车时,十二名身高七尺、全副披甲的彪形大汉齐步上前,围成圆形防御阵,不留死角的将阁罗凤围在中间。
这时,一名白面无须的小宦官十分吃力从马车上搬下一张胡椅,阁罗凤阴沉着脸,摆手示意正前方的两名铁甲亲兵退到一旁,随即弯腰坐在胡椅上,看到十步开外的李景龙孤身一人站在鹿寨前,再抬头看看五十米外的城楼,阁罗凤那略显苍白的脸庞露出十分无奈的苦涩笑容。
“你找我?”
“是啊,不找你当面谈判,跟别人也说不清楚啊!”
“谈判?”阁罗凤神色微变,语气淡漠的道:“胜负已定,浪穹寨大事去矣。这个时候,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
李景龙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答非所问的道:“看到城楼上的两个同族兄弟,你是不是有种被人掐住脖子的感觉?这种感觉我也有过,就在刚才,当我翻山越岭回到山寨时,惊闻两军正在谷塬展开决战,我当时就感觉被人掐住了脖子,憋得喘不过气,很难受也很痛苦。我当时就纳闷了:‘我在前面出生入死,为什么总有人挖我的墙脚呢?’
但现在,我想明白了,既然别人能挖我的墙角,那我就抄他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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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