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的这个年过的喜庆。温润和叶寒声一直过完了十五才回去。回去的时候两人的行李箱被温母塞满了腊味, 叶寒声还额外揣了四个大红包。爷爷奶奶和温父温母各包了一个。
临上车时有村里人还特地送了家里的特产过来,让他们带着路上吃。叶寒声客气的收下,笑容满面的跟村人闲话, 说等工作不忙的时候会常回来。
那满面春风的模样,倒有了从前的些许影子。
从摆完酒过后,叶寒声就整个像个开屏孔雀, 跟着温润走亲访友,把商场上的交际手段全用到了温家的亲朋好友身上。现在但凡是跟温家交好的人家,都对他印象特别好, 一说起来, 就是温家多了这么个俊俏又孝顺的儿子, 赚大发了。
跟大家道过别, 温润把胖了一大圈的核桃往后座塞。
核桃被它奶奶当猪崽放养了这么长时间, 已经完全乐不思蜀,它的好朋友大黄就在车外面摇着尾巴,它从车窗伸出头去, 冲着大黄汪汪的叫了两声,特别恋恋不舍。
温润拍了它的狗头一下, 吓唬道:“胖成这样, 回去就开始减肥。”
这狗子要不是那两只竖的笔直的耳朵, 这体型走出去人家都要以为是阿拉斯加了。胖的离谱。在老家是有温母宠着,老人家就觉得胖才好。现在回了b市,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核桃朝后抿了耳朵,嗷呜一声, 讨好的蹭了蹭温润的手心。
……
温大哥开车送他们去机场。核桃送上了托运之后,不久温润和叶寒声便登上了飞机。
回到b市时已经是晚上。家里有保姆每天过来打扫,倒是跟他们离开前一样。两人洗了个澡,便相拥着睡下。
在飞机上就睡了几个小时,温润闭上眼假寐了一会儿,却完全没有酝酿出睡意,翻了个身,他在叶寒声胸.前拱了拱,就被男人抬手揽住了。
察觉到叶寒声也没有睡,温润顿时睁开了眼睛,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我们就这两天搬家吧?”
新房那边已经全部收拾好了,只要他们把行李打包好搬过去,就可以直接入住。
“嗯。明天让助理去找搬家公司。”叶寒声在他背上轻轻拍抚着,见他暂时并不准备睡觉,便又酝酿了一下艳说辞,斟酌道:“老家都摆酒了,b市这边是不是也该摆一摆?”
温润抬头去看他,眨眨眼,“你想摆?”
叶寒声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证都领了,总要请朋友吃个饭。”
温润想了想也是,便点头道:“那就找时间,把他们都请来吃个饭吧。”
“好,那我叫助理去安排。”叶寒声嘴角勾了勾,手臂将他拥得更紧一些,轻声道:“早些睡吧。”
次日一早醒来,温润就开始打包行李。搬家公司的人中午过来,很多东西他不放心保姆收拾,就都得自己来打包。叶寒声这天没上班,也跟他一起收拾。只有核桃一只狗,在箱子里窜来跳去,格外不老实。
叶寒声冷着脸揪着它的耳朵教训了一顿,它才暂时老实下来,趴在沙发上,看着两个爸爸收拾行李。
等行李搬到新家,把新房完全收拾出来,请暖屋酒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就住在隔壁的郑宣叶嘉中午就过来帮忙,到了下午,温润还有叶寒声邀请的朋友们便都带着礼物来了。
郭丛飞话最多,人才进门声音就已经传了进来,“温润你去领证,怎么不叫上我?!”
“人家去领证带上你干嘛?当花童吗?你这长得也不行啊,起码得再年轻个二三十岁吧。”跟在后面的陆湛讥讽道。
当初寝室三人组,除了他另外两个都有了对象了。尤其是郭丛飞跟沈牧洵凑成了一对,还天天跟他撒狗粮之后,他跟郭丛飞说话都阴阳怪气的。
郭丛飞却一点都不恼,喜滋滋道:“我跟老沈也去领证啊。你这种单身狗不会懂得。乖啊,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陆湛怒中带酸的瞪他一点,重重在沙发上坐下,把核桃往怀里一抱,“核桃,我们俩一起!”
“嗷呜……”核桃嫌弃的拿爪子扒拉他,从他胳膊底下钻过去,哒哒哒的跑到另一边去找叶嘉养的萨摩玩儿了。叶嘉养的萨摩叫年糕,现在已经从小奶团子长成了大姑娘,美得很。核桃从搬过来后天天跟人家后头嗷呜嗷呜的。可惜年糕不太爱搭理它。
“小湛子。你看单身久了,连狗都不理你了。”刚进门的谢玉攀正好看到这一幕,毫不留情的嘲笑了他。
陆湛憋气,这是他想单身吗?他单飞之后,一直走的唱跳偶像路线,人气不低还吸了一堆女友粉,哪敢谈恋爱啊!
结果单到现在,每次聚会都他一个人打光棍!
陆湛气的想打人。
但是这屋里全都成双成对的,连个落单的可以下手的人都没有!
一想顿时更气了。
几人在客厅随意的笑笑闹闹,温润从厨房探出头来,“香肠都分装好了,在茶几下面放着,你们自己分啊。”
温母做的香肠味道好,温润带过一次后这群人就吃上瘾了,年年过完年都要来蹭一点。温润这次便干脆多带了些,提前分装好了给他们当年礼。
几人便顾不上斗嘴了,从茶几下面把箱子拖出来,各自分了自己的那一份。
饭菜做好后,大家便上桌准备开饭。叶寒声开了一瓶红酒,还亲自给他们倒上了,看起来心情甚好的样子。
郭丛飞那张嘴憋不住叭叭叭,“爸,你别笑啊,笑的我瘆得慌。”
“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沈牧洵黑着脸给他夹了一块鸡翅。
叶寒声面无表情的瞧他一眼,不过他今天心情好,便没有计较,慢吞吞的掏出来几张制作精美的请帖,扬了扬下巴道:“我跟温润的婚礼,定在二月十四号。”
其他人一脸诧异,反应过来便是道贺。
倒是另一个主角还云山雾罩的,眨巴这眼睛看叶寒声,眼底全是疑惑。
——不是说就摆几桌酒吗?怎么就变成了婚礼了?
叶寒声轻咳一声,把请柬分别给他们,没看温润,便跟其他人喝酒去了。
他跟温润的婚礼,他早就打算好了。若是别的事情他嫌麻烦,自然是能简单就简单,能低调就低调的。但婚礼又不同,这辈子...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