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泽覃一直对自己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但温渺心里清楚的很,这种人根本不可信,他只不过是想在自己的身上找回死去爱人的影子。可自己始终不是他去世的那个爱人,当卫泽覃发现这一点的时候,难免不会暴走发狂?另一方面,他是冲着霍熠川来的。
自己是霍熠川最大的软肋,攻克了自己,等同于把霍熠川从内部不费一兵一卒的瓦解。霍熠川手上沾了些见不得人的生意,温渺是知道的,但霍熠川告诉她,他已经很多年没有沾那些脏东西了,温渺是相信的。
不过,别人信不信就是另一回事了。能让卫泽覃如此上心的温水煮青蛙,一定是涉及到了温特家族的什么利益,而这美国最大的那条道上家族会缺什么资源?
黄赌毒?这些霍熠川不会粘,那就只有一个——jun火。
温渺想到这里,觉得有些不安。
卫泽覃捉自己来庄园里做客,万一是故意给霍熠川设下的圈套怎么办?想到这里,温渺不由觉得头疼欲裂。
“温小姐,你还好吗?”希尔见温渺对着镜子照的出神,柔声询问道。
温渺被希尔的声音拉回了现实,勉强微笑着摇了摇头:“没事,我就是头还有点晕,应该是迷药的后遗症,不要紧。”
换好了衣服以后,温渺走出房门,发现卫泽覃就站在那里等着,百无聊赖的盯着墙壁上的一幅油画,那幅油画上画着的是一个穿着礼裙的少女,赫然就是自己。
“这是……?”温渺心中凛然。
卫泽覃笑了笑,脸上的表情去了那些深沉和诡异,此刻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大男孩:“哈哈,见笑了,这是我去世的爱人绾儿。”
听卫泽覃这样说,温渺再次把视线移到了油画上,果然,油画上的少女虽然五官和她极其相似,但更多了些随和温暖的感觉,左眼角下有一颗泪痣。
“这是唯一她留下来的东西了。”卫泽覃似乎在和画上的人申请的对望着。
跟刚才在房间里那般深不可测的模样又有些不同,此刻的他仿佛能在这画的面前卸下一切伪装,做真实的自己。
“想听听我和她的故事吗?”说着,卫泽覃把视线从画上移到了温渺的脸上。
“卫先生想说,温渺自然愿意做一个听众。”温渺落落大方的道。
两个人并排走在红色的地毯上,朝着外面走去。
“她的名字很美,叫做薛绾,是个普通的女大学生,也不是什么名门,当初我们还是一个学校毕业的呢。”卫泽覃叹息了一声,“我已经好多年没有提起过她了,如果我没有温特家族这一层的身份,说不定能和她厮守到老。”
也是天意弄人吧,卫泽覃一个私生子,最终还是被拉上了台面,原本只不过是夺权的棋子之一,可下棋的人怎么会想到,自己竟然被一颗棋子反噬。
卫泽覃再度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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