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跟前,冷声说道。
“恩人。”这三人被吓了一跳,赶忙就要起来鞠躬,却被白雪阻止了,“我要离开一下,傍晚回来,如果有事,现在不说,就等晚上再说。”
一听白雪要离开,这三个人的脸色当即一变。
孙二妮儿抿了抿唇,赶在另外两个人开口之前说道:“恩人,王二愣子和王春花他们兄妹实在太过分了!”
“说。”
“他们把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了。吃的,药材,还有被褥,他们整整带走了四个人的被褥!现在就只剩下了司二黑的那一套。”
说这话的时候,孙二妮儿的眼眶明显的红了起来。
春天的夜里,虽说不及冬日里的寒冷,却也有几分凉意。
如今大家的身体都没有痊愈,如果真的在这山林里冻上一个晚上,保不齐明天一早就都得严重发热。
王二愣子和王春花带走的哪里是被褥那么简单,根本就是要带走他们几个的性命。
听了这话,白雪的眼神闪了下,不过却并没有跟着一起叫骂,只是非常淡定的点点头,“这件事我知道了。你们先熬药吃药,中午我会过来。”
说完,白雪也不等其他人再说什么,便转身离开。
直到白雪的身影跃上树杈后,再见不到了,司二黑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们说,恩人说中午回来,是不是要把你们的被褥,还有咱们的粮食都抢回来?”
“不知道。”季铁柱摇摇头,然后很淡定的蹲下身子继续点火,准备熬药。
孙儿妮儿也是如此,只是她回了一句,“不管怎么说,恩人对咱们都是没说的。我是想好了,我这辈子就只跟着恩人一个人走了,恩人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带皱一下眉头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司二黑立刻点头附和,也跟着蹲下身来点火熬药。
白雪在离开了那三个人之后,并没有借着上树进空间,反倒将空间里的白烈放了出来。
“找到王二愣子兄妹的下落,今天晚上,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就算是求告天神下雨打雷,也要让他们兄妹俩,至少有一个病倒。”
听了白雪的吩咐,白烈不由得一阵茫然,“主人,至少有一个病倒是什么意思?你要他们怎么病?重新染上瘟疫吗?”
“染上瘟疫倒不用。”白雪抿着唇想了想,道:“不如就吓一下好了,总之,我不希望他们今天晚上过得舒坦。”
“行,我知道了。”白烈说着,就要从三四米的树杈上跳下去,结果却被白雪一把抓住了尾巴。
尾巴传来的疼痛让白烈下意识的要惨叫出声,谁知声音还没等发出来,眼前的画面便从树杈上转移到了空间里。
“嗷呜!”
一声惨叫的狼嚎终于还是发出来了,不过听到的却只有白雪一人。
“主人,你这样不地道!那是我的尾巴!我的尾巴啊!”白烈趴在地上,将身子围了个圈,一边哀嚎,一边还不忘舔着自己的尾巴根,活生生的一副狗模样。
白雪原本还有些郁闷的心情瞬间消散了不少,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白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特别像条狗?一只雪白雪白的大狼狗。”
“主人,你够了!不要以为你是我主人,你就可以随便侮辱我的狼格!我是狼!白狼!纯种白狼!”
“呵呵哒,就算再纯,那也是靠着我的力量才变纯的,否则以前,你就是只杂毛白狼。”白雪嗤笑一声,又道:“哦,不,不是的,以前的你,最多也就是掺杂了几根白毛的杂毛狼。”
“啊!”白烈被成功的戳到了心窝子,当即扯着嗓子狼嚎起来。
看着白烈如此抓狂的模样,白雪的心情反倒变得大好起来。
心情一好,随手一翻,一只原本被白雪打算用来装豆油的白瓷瓶子飞了过来,落在手心上。
看了看里面,没见有异物,这才随手扔向水中,将那瓶子在水中反反复复的清洗了一番,又操控着瓶中的水飞出瓶子,这才小心翼翼的将那一滴玉露装进了瓶中。
一见玉露被收起来了,白烈终于停止了嚎叫,反倒惊呼道:“主人,你,你不会就这么随便的找个瓶子,就把玉露收起来了吧?”
“不然呢?”白雪挑挑眉,晃了晃只有一滴玉露的瓶子,完全没有任何有物体晃动的感觉,“难不成只有放在你的肚子里才是最合适的?” 白烈知道,白雪这又要提起让她非常介意的那两滴玉露全部被自己吃了的事了,自知理亏,白烈赶忙将话题转移开,“主人,我没事了,要不你现在送我出去,我去追找那兄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