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再把你扔下去,”他指着那片状似深井的谷底,阴险笑道,“为了不让你寂寞,要不……走之前我再扔两条蛇,你们可以一起玩,良骁来得快些,说不定还能赶上一顿蛇羹。”
这话可真恶毒。
即便放在正常的环境,十几岁的小丫头听了“蛇”这个字估计也要打冷战,何况庄良珍还身处如斯环境。
她也恶心,但是只能靠自己。
庄良珍没想到良骏是这么变态的一个人。
“你想怎样?”她知道他想怎样,但能多说一句便说一句,也许就能拖延一会儿。
明知故问。良骏检查了下她的伤处,见没有出血,重新按住她肩膀,这回开始亲她耳垂。
庄良珍深深吸了口气,目光一寸一寸的冷下去。
她并不是懵懂的小姑娘,知道这样代表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你坐下吧,我帮你解决,用手可以吗?”她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虽然很恶心,但是跟这差不多恶心的她也经历过,那么还有什么不能做。
这事换成及笄之前的她,定然宁愿一头撞死,可是及笄之后,经历过那么多的苦难,她的心境也早就变得。
如果避无可避,不如换种妥协的方式。
良骏大概是没见过她这样大胆的女人,脸色不由铁青,瞪大眼望着她。
“你不就想这样吗?我建议的方式你们男人不是挺喜欢的?装什么装?”庄良珍鄙夷道。
她扶着伤腿调整了下姿势,让伤口不那么疼,又挽了挽袖子。
良骏竟莫名的心虚与伤感,不停推开她伸来的手。
别碰我!他怒火中烧。
怎么变成他不要她碰他了?
可是不这样的话,她还能怎么办?庄良珍死死抓住他腰带:“我不这样,你会放过我吗?”
良骏不肯回答,却也不肯让她碰自己,因为怒意,连耳廓也烧的通红。
“说啊,说你放过我。”庄良珍近乎哀求道。
他还是不肯,甚至要去扯她的衣襟,庄良珍则一面闪躲,一面去扯他腰带,他死死捂住如何也不松手。
但那些抵抗在她的面前都变得那么无力、笨拙,他很伤心,无言描述的伤心。
这种方式确实很有诱惑力,充满新奇的刺激,可他竟感觉不到半分喜悦。
他的灵魂被她狠狠的唾弃与掌掴。
却更担心她受伤的腿。良骏虚弱道:“我认输,你别别闹了,腿不疼吗……”
真的吗?她乌黑的眼睛因为获得了不被侵犯的保证终于溢出泪光。
直到一个平静的声音响起,深深的激出二人一身冷汗。
“你们在干嘛?”良骁一步一步走过来,认真的问。
良骁!
庄良珍像是被施了什么定身咒,僵木木的,两只手还维持着撕扯良骏腰带的动作,脑子一片空白!
她哆嗦了一下,惶惶看向良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