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京城的时候,沈福喜与沈昕业鲜少有接触,就算是过年过节,男女也都是分开的,反倒是对文氏印象更深刻一些。
这次沈昕业来到庆州之后,休息几日便开始帮着沈三老爷处理公事,因为他如今还在孝期,不方便去衙门抛头露面,平日便待在书房内,有事的时候便帮着做事,没事的时候便看书或是翻看邸报公文,偶尔也去听郭辽给沈福喜上课,兴致上来的时候,干脆自己撸胳膊挽袖子地上去大讲特讲一番。
这让郭先生打心里升起一种危机感,生怕为此丢了饭碗,所以这段时间基本都住在沈家,不如平时回家那样频繁,每晚还挑灯备课到很晚。
沈福喜并不知道郭先生最近缺乏安全感的想法,只觉得每天下午的课程比以往更加有深度了,甚至还会做一定程度的只是扩展,每天听得很是高兴。
不过入了八月之后,小黑却一番平日里的乖巧,不时有些莫名的烦躁。
沈福喜开始以为是换季的问题,结果接连几日都还是这样,她便开始考虑,按照小黑的年纪来看,似乎也是该给它说媳妇的时候了。
但是,去哪里找媳妇?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沈福喜试探地跟赵氏提了一下小黑最近有些烦躁,赵氏完全没往那方面想,反倒说是不是最近没有出门,想要出去玩儿了?
她见这边行不通,只得找机会在沈三老爷面前佯装抱怨了几句。
沈昕业在旁边也听了个正着,反应极快地笑着说:“怕是闹狗了吧!”
沈福喜没想到他这么直接就说出来了,只能眨巴眨巴眼睛表示自己纯洁的没有听懂。
沈三老爷一脸淡定地飞快接口道:“大郎的意思就是说,小黑肚子里闹虫子了,等明个儿休沐,我带他去狗场驱驱虫就好了。”
沈福喜一头黑线,虽然配狗之类的话不该对自己说,但阿爹你这样一脸严肃地骗小孩子真的好么?
次日一大早,沈三老爷果然准备带着小黑去狗场,到沈福喜房里拿了项圈和牵绳。
小黑却一直回头去看,每每跟着沈三老爷走到门口,健身福喜没有跟上来,顿时扭头就跑回去,一屁股坐在沈福喜的脚面上,身子紧紧贴着她的腿,一脸死也不肯出去的表情。
沈三老爷无奈,只得带着女儿一道去狗场,心道到时候让她在外面等着便是了。谁知到了狗场之后,叫人来给小黑检查一番,得出的结论却是——根本就没有闹狗,虽说现在是可以配狗,但小黑这几日的烦躁明显不是因为这个缘故。
这边他还在跟狗场主人探讨小黑为什么会烦躁不安的问题,小黑却突然狂往外跑,差点儿把拉着牵绳的沈三老爷拽了个跟头。
小黑的力气本来就不小,这会儿又是拼了命地朝沈福喜待的屋子跑,沈三老爷根本拽不住它,只能气喘吁吁地在后面跟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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