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有不想让人知道的一面,诺这样字字戳心,还真是让烈好一阵难受。~頂點小說,不管怎么样打死也不能认:
“你能点破什么?”
“你的野心啊!”
这天没法在往下聊了,诺这意思是把自己看得透透的了。在这样说下去,可能就要翻脸了。
窗户纸捅破了对谁都没好处,那样不管是谁都会为了面子一错到底。诺很明白这一点,所以根本就不想点破,其实野心的话都不该说,只是一时嘴快说漏了。看着烈好像有点下不来台的样子,诺此时不能再步步紧逼了。本来是想提点一下烈的,别再把事给搞反了:
“很多事还需要你自己考虑,我不过就是多嘴而已。”
烈知道诺这是在给自己台阶下呢!本来可以捅破的,烈并不知道诺根本就不想捅破。现在好像反而还有点感激诺了。看着诺想尽快把这一篇翻过去:
“你现在能告诉我夫子怎么了吗?”
“我不是说了吗?夫子没了。”
“那你怎么能那么轻松?”
“我本来就是一个人,拓的出现确实让我感觉到温暖。但是,对我来说只不过是慢慢长路上的一个插曲而已,路还不是一样要走吗?难道非要我随他去才叫真吗?”
这话虽然有道理,但听上去也算是勉强。烈再不懂感情,但也知道馨馨现在找不到了是什么感觉,更别说要是不见了自己得多伤心。笑了笑看着诺:
“好吧!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我来不是告诉你该做什么的,我只是碰巧了。”
烈看了看四周,深吸了一口气没说话。诺不明白周围有什么,看着烈:
“怎么了?你还有事?”
“没了。”
烈对这个地方也算是熟悉的了,很久没来,这次再来竟然夫子已经没了,多少有点伤感。本想在这多呆一会,也算是缅怀一下夫子吧!可诺这话的意思就是送客了,不过也是,这地始终是她的。烈看着诺微微笑了一下,闪身离开了。
诺看着身旁塔站过的地方,仔细回忆着塔的一举一动,和说话时的表情。虽然直觉很肯定,但是诺还是个比较谨慎的人,不可能冲到去把他揪出来。毕竟现在这个时候,不知道哪还安全。
拓离开了天台,站在楼下往楼上看。并不是有心脚踩两条船,实在是这两个女人都在心里,好像没了谁都不行。自己也觉得这种想法很龌龊,可是谁又没有过呢?只不过不表达出来而已。
就在这时身上的纹印亮了起来,灼烧感强烈。好像固定的有个亮暗的频率,这是什么情况?慢慢的走着,纹印还是持续不断的保持着频率。难道是召唤吗?
飞身半界,纹印的频率开始慢了下来,依然没有消失。放眼望去半界只有不断掉落的善行者。现在好像善行者泛滥了。耳朵里猛地出现了水滴的叮咚声,转身发现结界。原来真的是赤翼尊的召唤。
一步一步的靠近,伸手果然手消失在了另一面,踏步进入结界。赤翼尊看着塔笑着,塔单腿跪:
“是大人在召唤属下吗?”
“是啊!”
“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鱿~”
赤翼尊只是提了一下鱿的名字并没有继续往下说,拓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保持跪地不说话。赤翼尊上前单手轻轻的把拓扶起来,拖站起来看着赤翼尊:
“在下不能暴露身份,所以刚才···”
赤翼尊抬手轻轻拍了拍拓的肩抢过话:
“物尽其用,该牺牲的时候,必然不能挽留,你又何必自责呢?”
这话很明显就是说给自己听的,自己乃至所有人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个物件。也是,哪一个在高位的人会甘愿停留呢?可拓并不那么想,觉得很糟心。赤翼尊感觉到了,拉着拓看着半界:
“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拓不明白什么意思?还能有什么?无非就是不断掉落的善行者,再就是隶属各个界的善行者。拓冲着赤翼尊摇了摇头,赤翼尊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好像在细细品味着什么?稍过了片刻轻声:
“是权力。”
“属下愚钝。”
赤翼尊看着拓笑得越来越大声,使劲的拍了一下拓的后背:
“很多事情说透了就没意思了,半界里卧虎藏龙,可是为什么我不管呢?”
“属下愚钝。”
“其实你一点都不愚钝,甚至是有半界以来,最有想法的一个。”
这话听上去是在夸赞,可实则有太多太多的东西了。看不破猜不透,只是抛出一块不起眼的砖头,看上去平凡无奇,可迟早有一天会变成一栋高楼大厦。赤翼尊并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藏得太深了。拓开始有点害怕起来,赤翼尊转身离开。拓追上去:
“不知赤翼尊有何吩咐?”
赤翼尊笑了笑:
“没有什么吩咐,你只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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