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朝会到此似乎完美落幕,但还有一看似事,实则不然的大事。
“诸位爱卿请起,朕还有一事要宣布。”皇上现在是有信心此事绝无人反对。
太监刘子接到示意后,向众臣宣布:“皇上有旨,泥河泛滥扰民,今谴工部尚书罗进达全权治理泥河泛滥一事,工部右侍郎黄延儒随行,听从罗进达派遣,指令。”
罗进达,黄延儒走出来,向皇上磕头领旨。
罗进达终于可以去完成他的使命了,而黄延儒,眼巴巴看着他的领头韩承宪丞相:这是我的任务,为何派给了罗进达?丞相,你怎么不句话?
此时的韩丞相,在想着“降级接替制”一事,在想着他的外孙二皇子延勇怎样才可继承皇位,避免这“降级接替制”,根本没心思考虑这个在他眼中不值一提的治理泥河一事。
其他人同样如此,对于治理泥河的权力,由黄延儒改为罗进达,无一人话。反正,这罗进达是工部领头,让他全权,自然的,不关己事,就少。
皇上的嘴角也勾起笑意:心沫的话真有道理,“降级接替制”一事和治理泥河一事两相比较,到底哪个在臣子们心中更重要?显而易见,众臣都在思考这“降级接替制”与自己的利益关联,无人会去阻挠罗进达泥河治理。黄延儒,你这个贼臣的仕途也将到期了。
朝会这才散去,皇上回到世昌宫,抱起未睡醒的心沫,强行让她醒来:“心沫,朕成功了。朕将新的政策颁布,很快,就要收回大批土地,归于平民百姓,照常耕耘收税。心沫,你,朕该怎么奖赏你的良策呢?”
楚心沫还在困乏中,打了个呵欠:“皇上让心沫下来吧,心沫还没醒呢。”
皇上就让她坐在自己身边,使劲挠她的腋窝:“快醒来,和朕共享这快乐。”
楚心沫被皇上吵地睡不着,就靠在他手臂上,看着他的欣喜,依恋着他对自己的温心,迷糊中回答道:“皇上这是第二次要奖励心沫了,可是心沫并没向皇上献计,怎能无端获得奖赏呢?皇上忘了?这计策都是皇上自己费尽心思悟出来的。”
皇上摇着头,满脸挡不住的欢喜:“鬼丫头,要是没有你那些无意中的提示,朕怎么会想道这‘降级接替制’的制度,并让众臣都无话可呢?”
心沫看皇上闪着喜悦的双眼,真不忍心打断了他的愉快,但国事为重,她还是走下床,向皇上下跪,并庄重地:“皇上总是认为心沫有功劳,那心沫就不拒绝皇上的好意了。皇上,万事不会一蹴而就,皇上这个良好改革只是开头。心沫想,新的制度才开始,这其中必然还会有许多不可预知的麻烦等待皇上去处理。至于什么麻烦,心沫也不知。”
皇上的开心就这样被心沫知心的话减了一半,他起身,走了几步,眼色下垂了些,脚步放缓,一手抬起,要什么,又放下,抬起,毅然道:“明日开始,为了这‘降级接替制’一事,朕要在东宸殿批阅奏章到戌时。晚春,初秋,你们送楚国夫人来东宸殿,楚国夫人,替朕磨墨。”
晚春和初秋都跪下叩首:“奴婢遵从皇上旨意。”
能去皇上批阅奏章的东宸殿伺候,这是求之不得的荣耀,连哪位妃子都没有这荣幸,晚春和初秋自然是欣喜无比。
楚心沫也些许意外:“皇上,后宫不得干政,况且,心沫什么也不是,怎能去东宸殿呢?”
“朕一言既出了,你不可抗旨。”皇上俯身,轻轻对她。
楚心沫觉得自己在皇上的心中越来越重要了,不禁心里加快了心跳。
皇上也欣喜觉得:心沫长高了,与她话,弯腰不用那么费劲了。
东宸殿里,接下来的半个月,皇上上朝的日子少了,多是直接处理这上奏的关于实行“降级接替制”的奏折,对于左丘氏一族的反抗者,闹事者,都严惩,以使皇上对这新制度的决心。
收回的土地要派新的官员去上任,皇上都亲自指派,那是他认为的年轻上进的,年长有为的,不同流合污者。这直接跨过朝廷两大派系“国舅派”徐元庆,“丞相派”韩承宪。
在一旁磨墨的楚心沫对皇上这样安排官员,不免担心:皇上,你是否有些过于心急了呢?不把这两位权臣放在眼里,他们可不会善罢甘休啊。
心沫为皇上想着该怎么处理这任命官员的失误,想地入神,把墨水溅出来,几滴溅在皇上脸上。
心沫才反应过来,有口无心地:“皇上,心沫做事惹你正事了,该打。”
她嘴里这么着,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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