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青拭干那几滴眼泪:“明俨别自责,雨青在明俨的照顾下没那么脆弱了。明俨想听雨青的家境,雨青给你听就是了。我爹是一名锻工,就是在蓝田采玉,练玉,串玉的锻工,我要帮着爹串玉。我娘就在家做些心,出去吆喝着。世事可笑,我和妹妹从未戴过爹采的蓝田玉,也难得吃一次娘做的心,却还要经常帮着娘做心。仅此而已,没什么特别之处。”
秦雨青虽然未落泪,但已黯然神伤,郑明俨摸着她的手:“没想到这双纤纤玉手要做这么多劳累事。雨青,你放心,以后你的身上,会有蓝田玉的手镯,璎珞,吊坠,耳环。至于心,你不用再劳累自己去做了。”
郑明俨,你就炫耀你的家境去吧,我才不稀罕,秦雨青想着,却假意:“原来明俨不知道雨青会做这么多活计,你是否以为雨青只会在床上伺候你啊?”秦雨青挑逗地。
郑明俨又一次将秦雨青抱在床上:“以后,雨青只须如此就够了。”
建安厅里,二夫人对郑飞黄,郑明俨不肯出来向他请罪,也不肯将秦雨青赶走。郑飞黄心里郁闷得很,而建安厅里确是热闹非凡,郑飞黄其她几位夫人聊得可带劲了。
“秦雨青,听是原来浣衣房里那个颇有姿色的丫环”“她后来一人住到乐山别院去了,是不是沾染了那里的鬼魅或是狐媚之气,才将明俨迷得神魂颠倒的?”“明俨这样金屋藏娇已经一天一夜了,传出去的话,我们郑家的脸面往哪搁啊?”
“别饶舌根了,都给我闭嘴,听老爷发话。”大夫人呵斥她们。
顿时安静了。
“现在都快戌时了,居然还不出来,这不孝子是要气死我。”郑飞黄气得不行:“从明日开始,谁都不准给这个臭子送吃的喝的,看他能熬到什么时候?”
郑飞黄下这样的命令,也是情非得已:明俨,爹不让你和秦雨青在一起,并非嫌弃她的出身低微,而是,爹有不出的苦衷,她早已是爹的女人,不可与你同住。爹该怎么与你呢?↓↓↓↓,雨青,你又到底存了什么心思?是真的与明俨相恋吗?为何我看你像是在报复我?
晚上,郑明俨的贴身奴才郑安给他送来一篮子吃的,还有两壶茶水,告诉他:“大少爷,老爷已经发令,不准给你送吃喝的,这些东西,足够你和秦姑娘明日一天的吃喝。郑安只能做到这些了,大少爷,你还是听老爷的,去向他道个歉吧,不定他会留下秦姑娘的。”
“郑安,谢谢你给我送这么多吃的。其他的事,我心中有数,你先回去吧。”郑明俨让郑安走了。
秦雨青听到他们的对话,问:“明俨,老爷这么做,无非就是让你去给他陪个不是,毕竟我们这样一天一夜在房里,不出去,传出去也不好听。要不你就去给他陪个不是?”
郑明俨执意:“雨青,我就是要和你一起在此日日夜夜欢笑娱乐,为的就是要向爹证明我郑明俨有多爱你秦雨青,并让他知道你早已是我的女人,让他打消心中的不耻念头。”
这是秦雨青想听到的:如此,他们郑氏父子就越来越不和了。可惜郑明俨你错了,在你之前,我已是你爹的女人。你捡了你爹的破鞋。
郑明俨又:“雨青,我不离开房间,还有一个原因,你猜是什么?”
秦雨青摇摇头,郑明俨贴近她:“因为想一直和你在一起啊。”
“若是让明俨挨罚,雨青怎么能这样和明俨不顾他人看法地躲在这房间呢?那雨青不就成了明俨的罪人?”秦雨青。
郑明俨毫无分开的意思:“一切罪责,我来承当。”
次日,已日上三更,郑明俨还是没有起床的意思:“只羡鸳鸯不羡仙。”
秦雨青问他:“明俨,你对我念了好多诗,可很多我都没听懂,昨日你“普天下无右,空史册绝世”是什么意思啊?”
郑明俨怜爱地看着她:“可怜的雨青,别人一直在夸你美貌绝伦,你都不知道。雨青,时候念过什么书呢?”
此时的秦雨青,并非什么都不懂,因为郑飞黄曾在乐山别院给她解读《菜根谭》和《窗幽记》。但她在郑明俨面前,装一下,眨眨清澈的双眼:“只学习了认字,还会两首诗,其它的,什么都没有学了。因为要帮家里干活挣钱,没有时间也没有学费请先生。连认字和那两首诗都是学堂的先生可怜我们姐妹,才让我们跟着学的。”
“你会哪两首诗?写给为夫看看,好吗?”郑明俨。
秦雨青脸红了:“写就写啦,还什么为夫,人家都没拜过堂。”
“都是我的人了,当然是夫君了。”郑明俨着,给秦雨青拿来了笔墨纸砚。
秦雨青写下了晚唐诗人李商隐的《锦瑟》和宋朝李清照的《浣溪沙.闺情》:
浣溪沙.闺情
绣面芙蓉一笑开。斜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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