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穗听了这话,先是一惊,猛地从他坐着的座位上弹跳起来,就差没扑了上来,脸上神色交替变化,有几分惊喜,几分疑惑,几分说不清楚的感觉:“姐,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呀。”夏景语嘴角扯出了一个微笑,“前几天轻风还和我提这个事情,我心里郁闷,就现在随口说了出来。”这话半真半假的,三穗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忧心的看了自家少爷一眼,自家少爷依旧闭着眼睛,远远看来,似乎是云淡风轻的在闭目养神,但是,三穗的心沉了沉,少爷对夏景语的心思……积淀已久,他怎么可能这么淡然?
第二日再没有提过那天的话,马车里的气氛,似乎一瞬间回复了常态,夏景语依旧整天带着苏秀秀,依旧有时候和苏城打闹,说着各地的风景名胜,分享着她从书上看到的各种知识,偶尔还穿插着一些现代的新奇简介,三穗依旧整天以一个逗比的形象出现在一群人中间,调节气氛,时不时的还闹出一些笑话,夏景语面对三穗出糗的场景,从来不客气,肯定是没有形象的当场大笑起来。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在日复一日的马蹄嘚嘚声中,他们赶到了苏州。
苏州不愧是繁华之地,富贵之乡,进了苏州城,夏景语就有了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魏泽源亲自为他们接风洗尘,还十分绅士远远站着,嘴角挂着谦逊温和的笑容,活脱脱一个翩翩公子的形象,在外面又是历练几年,这个人的举止和心思,更深沉了几分,夏景语盯着他,但是也懒得想那么多了,她现在能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就再好不过了。
魏泽源可谓是事事准备的周到。从刚开始的接风洗尘宴,到后来他交给夏景语一家中型的酒楼,有些抱歉的向她拱拱手:“知道姑娘手上有不少精贵菜谱,魏某人唐突了。没有经过姑娘的同意,就帮姑娘盘下了店铺,还希望姑娘能继续接管,培养一些人才,帮忙它布上正规。苏州繁华。苏州人在吃喝上也是多有讲究,一般的人家都不介意精工细作,花费上老半天的功夫,好好的吃上一顿。”
夏景语被铺在面前的房契惊了一惊,正在犹豫不决间,又听得魏泽源爽朗的笑了:“姑娘莫嫌弃这个只是一个中型的酒店,实在是苏州的有钱人太多,说来不怕姑娘笑话,魏某人在苏州打拼也有两年了,但是在这个苏州城的商户里。竟然还排不上什么名声。大型酒店多与各个富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也是怕就算盘下来,早期背后没有势力,经营起来也会困难。”
夏景语倒不是觉得这个酒店规模不够大,毕竟苏州不是石城,苏州的繁华之地,就算是这样中型的一个酒店,也未必是普通的投资就能盘的下来,魏泽源这样,是在对她示好吗?她自认为资质平常。不知道能有哪里能入得了这个眼高于顶的大少爷的眼,如果说真有什么能被他看中的,就是她身后的苏城的才华吧。
如果苏城以后在苏州长期发展,结识一个像魏泽源这样。有一定身家,还有能力的人,也是再好不过的,于是她提笔签了这个房契,就当是为了苏城以后的事业铺路,先把魏泽源这个人脉关系打理好了。
魏泽源接着说:“我在苏州还物色了几套房产。姑娘回头可以亲自去考察考察,在这几天里,姑娘如果不嫌弃可以先住在魏某人的别院中,别院虽然规模不大,但是样样物品俱全,小住一段时间,肯定没有什么问题的。”
夏景语刚想答应,苏城先拒绝了:“麻烦魏公子了,但是住在别人家里,多少是有些不方便的,反正苏州繁华,旅店极多,我和景语还是住店的好。”
魏泽源也没有强求,极有风度的笑笑,礼节上既不亲昵也不生疏,让人挑不出错误来。
在苏州的三个月里,夏景语把酒店开了起来,还找了工匠做了很多珍妮纺织机,开了一家织布的工厂,主要经营一些中低端的廉价布料。这一切在魏泽源帮助下,进行的速度极快,甚至她没有怎么费心思,只是把想法提出来,很快就有魏泽源派人将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没多久,生活就和原先在石城的时候差不多了。
夏景语此刻的心思,远远不在这个上面了。苏州的大型酒店繁多,富商也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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