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踹在地上滑了好几米。
另一个保安见状,早就跑的没有影子了。
褚一刀也不追,转身就往楼上跑。
这艘船上,他在明,那些怀揣着阴谋的人在暗,褚一刀知道自己必须要快,否则什么都做不了!
他冲到鲁老爷子的房门口,没有门卡,他就搁脚踹,一脚又一脚,‘砰砰’作响,吓的邻居推开门来看褚一刀。
“哎!小伙子!你干嘛呢!”对方贼眉鼠眼的看着褚一刀,褚一刀不理他。
“这屋子里住的人可都死了啊!你这是强闯民宅!”对方裹紧了自己的睡袍,扶了扶自己的圆边眼镜,绕过褚一刀就要要往走廊的另一端溜。
褚一刀不想和这样的人费功夫解释,但是他的余光里看见一个东西,差点没让他大笑出来。
原来这个带着小园眼镜的男人身上虽然裹着白色的睡袍,但是睡袍的背后却勾着一件粉红色的女士内衣。
“抓偷情的呢!”褚一刀冲着小圆眼镜的背后说道。
小圆眼镜立马止住步子,然后质疑的看着褚一刀,“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褚一刀的脚下不停。
“真的!”
小圆眼镜义愤填膺的看着褚一刀,大声道:“这还没有王法了呢!偷汉子都偷到老公来抓的份儿了!”
褚一刀心想让他帮忙搭一把手,没想到这个男的竟然钻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褚一刀觉得这个门结实的可怕,他这么用蛮力踹估计是不行了,然后就在这个时候,小圆眼镜又偷偷的打开了他的房门,然后递给了褚一刀一张门卡。
“别说是我给你的!”
有了门卡,褚一刀轻松的进入了鲁老爷子的房间,这个房间和他之前来过的时候没有太大的差别,不过褚一刀的目的不是看这些明面的东西。
他直接冲进鲁老爷子的卧室,却没想到,在这里竟然遇见了一个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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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明月低头看着怀里的小猴子,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之间小猴子见了她格外亲热的样子,两只小毛手扒在赫连明月的上衣上,然后不停的用自己的小脑袋瓜去蹭赫连明月,感觉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
赫连明月给小猴子顺了顺毛,然后抱着它走回桌子前,然后重新装好了插头,就在这个时候,她发现台灯插座的后面有一个浅色的按钮,这个按钮不是凸起来的,而是和同色的墙面平行的,如果不是赫连明月为了找插头的位置一顿乱摸,是根本发现不了的。
赫连明月想了想,先将台灯的插头插上,光线流泻在这间密室里,平衡了一些阴冷。
灯头就在赫连明月的头上,晃的她的脸热热的,赫连明月皱了皱眉,随后站起身子将桌子上的那张小纸条捡起来放在自己的口袋里,想了想,她还是将这张纸条从口袋里掏出来,然后摊开看了一个究竟。
本来以为这个纸条会是一个提示,就像是打游戏里面的提示通关的小信息一样,但是结果却让赫连明月大失所望,这张纸条上的字迹娟秀,写了一首很著名的诗。
这首诗写的有些着急,字迹潇洒不太正式,看样子是一次即兴快速写的。
赫连明月看着那张小纸条,想起自己经常也和褚一刀做这样的游戏,她写完了纸条以后藏起来,然后让褚一刀去找。
当然,那都是年少时候的小游戏了,不得不说,很有情趣。
赫连明月的目光扫过那首诗。
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
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
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
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
相去日已远,衣带日已缓。
浮云蔽白日,游子不顾返。
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
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
这是一首在东汉末年动荡岁月中的相思乱离的诗,赫连明月看着看着,就感觉自己的心里涌起一种别样的情绪,如果真的如她所想的那样,这艘船是丈夫为了当年冤死的妻子故而带着众人驶向一条不归路的船,她到底是该可怜他们的不幸,还是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