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伸这个手的人,心里哪有做官的良知? 哪有为百姓分忧的作为。
这样的官员不处置了他? 留着他干什么?
继续捞银子吗?
吉巍显然有些不同意? 看着瑾王开口说道:“王爷? 如今并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楚王爷在朝中的根基才刚刚稳定,此时若是自断一臂? 无异于便宜了吴王。”
“你这话就不对了,就吴王那德行,什么臭鱼烂虾的都往自己身边拉拢,就那样的能有什么好人。这一网下去,四哥就算是有损失,那指定也是?吴王损失更大。”肖九岐不高兴了,斜眼瞪着吉巍,“我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亲戚或者是收了什么人的银子在这里胡搅蛮缠的。我跟你说,这事儿我知道了那就不能善了。”
吉巍:
心口疼!
他这是为了谁?
还不是为了楚王好!
现在楚王每一个支持的官员都很重要,瑾王真是什么都不懂,就在这里瞎指挥!
俗话说得好,千里做官,为了吃穿。
不为了能捞点银子让家里人过得好,谁愿意十年寒窗苦读考功名。
只是吉巍也知道这捞银子也得分什么事儿,赈灾银子的确是过分了,确实不能容忍。
只是,现在吴王跟楚王正巧处在一个平衡的状态,一旦这个状态打破那就是你死我活。
瑾王什么都不懂,真是气死个人!
朝廷上的博弈,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楚王看着吉巍笑着说道:“吉相为本王着想,着实令我感动。只是事关天下百姓,不能因我与吴王之争而忽视害群之马。此事,若是父皇下令严查,我希望吉相能配合户部吏部彻查。”
吉巍觉得王爷疯了,但是一想自己当初投靠楚王也是看中楚王待人宽厚,心里直叹气。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高位坐久了只懂得衡量得失,还是楚王一如当初初心不改。
“王爷吩咐了,微臣照办就是。”吉巍还能怎么办。
刘松谨放下手里的茶盏,从袖笼里拿出一份名单来,单手放在桌上,看着吉巍笑着说道:“这是最近五年来两江与西北出入上京官员及其家眷侍从名单。”
吉巍大喜,“刘大人想得周到,这个可真是太有用了。”
西关府是上京的喉舌,出入此关必然要做记录,但是西关府的这些案册一般人拿不到。
所以这份名单就太可贵了,一下子把人员的范围就给缩小了,有助于楚王爷画圈精准打击。
楚王也很意外,对着刘松谨道:“多谢刘大人。”
刘松谨摇摇头,“若不是王爷之前那句话,下官不会拿出份名单。王爷大义在前,下官很是佩服。再者,这也是下官感谢王爷去岁搭救之恩你,最后国之蛀虫,非除不可,这是下官的本分。”
吉巍:
总觉一屋四个人,就他是个小人似的,头秃!
当个敢于直谏的纯臣,真特么的太难了!
吉巍一脸沧桑呃带着名单走了,这份名单上记录的官员还要仔细甄别,分清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