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贫了吧,自从师父失踪后,我和胡三就失去了经济来源,靠着我那点微薄的银两度日。胡三这人也不怎么务正业,每天打打游戏赚点小钱,而我则属于黑户,找工作都找不到。
我咬了半天牙,心里挣扎了许久,最后才下定决心拿走这颗朝珠。
和朱贵又翻找了一会,再没见有什么有用的东西,我们便往通道的深处走了过去。
想到此时的处境,我心里始终是忐忑不安,这次湘西之行,简直倒霉透了。师父一点线索没有不说,如今把胡三也给丢了,而且又被困在了这个鬼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或者说不知道还能不能出得去。
在通道中走了没多久,手电光的尽头出现了一面黑墙,我和朱贵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可别是死胡同啊!
待走近一看才发现,这并不是墙,而是一道门。只是这道门上下没有缝隙,中间也是不太明显,打远一看,就像是一面墙一样。
门的颜色奇黑无比,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染成的。我忽然想起刚才进来时入口处的那堆黑木板,难道那里原来也有一个这样的门?那这么说这道门一定是被人为损坏的,而且是那个死鬼干的可能性极大,那他为什么会死在那里呢?
朱贵走到门前用锹头轻轻的推了推,黑门发出轻脆的声音,但纹丝不动,他又加大了力气,用力砸了一下,门还是没开。
朱贵喘了口粗气,骂道:“妈的,好像从里面上了闩!”
我让他靠边,运了运气,抬脚就往门上踹了一下,砰的一声,激起一片尘土,黑门微微颤动,但还是没能打开。
我大感惊讶,奇了怪了,自己的力气我是知道的,这一脚没有一千斤的力也差不多,黑门居然还没开,就算里面上的是铁闩,这一下也应该踹弯了。
这时朱贵举起手电向中间的门缝看去,但因为缝隙太小,看了半天,什么也没看到,最后长叹一声:“哎!如果带了炸药就好了。”
“嘘!”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刚才似乎听到了门里有些声音。朱贵立马明白了我的意思,警惕的往门里看着。
“刺刺,”断断续续的刺刺声从里面传了出来。我被吓的顿时头皮发麻,这怎么像是挠门声呢,不会是鬼挠门吧。
朱贵胆子要比我大多了,虽然也有些紧张,但并没有恐惧的样子。他紧紧握着手中的折叠锹,带着白手套的左手微微抬起,如临大敌一样。
挠门声时断时停,好像也没什么规律,这让我们焦急万分,我心说是人是鬼你倒是出来呀,老挠门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想把我们活活吓死?那他也太小看我们了吧。
就这样等了许久,声音依旧没有停止,而且也没有发生变化,还是那样时断时续,毫无规律。最后还是朱贵先忍不住了,大喊了一声:“喂,门对面的,是人是鬼,你倒是放个屁啊,别他妈总挠门了。”
他的话音一落,那声音顿时消失,这一下可出乎我们的意料,本来以为声音还会继续呢。这么看来门后面的东西还真是活物,而且可能听得懂我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