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友林,好久不见。”秦宁挑眉,手里的花瓶却举得更高。
没错,她想打人,而她要打的就是秦友林。
她弟弟秦安的腿差点儿断了,她要让这个男人脑袋开一次花,不然怎么给弟弟报仇!
“秦宁,少在家里发疯,花瓶放下,那是爸爸最喜欢的。你别惹他生气,懂不懂?”秦友林脸色沉了下来,一步一步地向秦宁走来。
秦宁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你确定让我放下来?”
“对,放下来!别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乖乖地在家里吃个饭,爸爸给你安排了一个相亲,明天上午十点。别搞砸了!”秦友林摆出一副大哥的模样,想用自己的气势压倒秦宁。
秦宁轻嗤一笑,回头看看满脸怒意的秦时年。
呵呵,亲爹,还真是亲呢!
“我说话你听到了没?把花瓶放下来,快点!”秦友林带着几分不耐烦,举手便要抢秦宁手里的花瓶。
只可惜秦友林这人外强中干,根本不是秦宁的对手。
他的大爪子刚伸过来,秦宁便已经让那个花瓶跟他的脑袋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这一砸,秦友林懵了,傻傻地站在那儿看着秦宁。
如果不是马悦尖叫着冲过来,他可能还要在懵圈状态。
“秦宁,你这个小贱人,你竟然敢打我们家友林,你是不是想死!”马悦一边心疼地扶着儿子,检查他的脑袋,一边骂着秦宁。
秦宁抱着胳膊,斜靠在楼梯扶手上,挑着眉说:“你如果也想脑袋开花,就继续骂!”
“老公,你看啊,你这个女儿她有多放肆!”马悦气得黑了脸,却不忘在秦时年面前装柔弱。
秦时年这时气得发抖,转身去找家里的高尔夫球杆,他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孝女。
砸了他的花瓶也就罢了,还把他的宝贝儿子砸伤。
他今天一定要打断她的腿。
秦宁轻飘飘地扫了眼秦时年,又看了看正在骂自己的马悦,抬腿,绕过马悦跟秦友林,向上走。
马悦反应过来,抓住秦宁的小腿,“贱人,你究竟想干什么?”
秦宁冷笑着,腿用力一踹,挣脱了马悦的束缚,马悦一下子没站稳,从那几节楼梯上摔下去。
女人的头发乱了,脸也就扭曲了,“贱人,你敢对我动手!”
秦宁目露寒光,手指发出咔咔的响声,“我打你怎么了?你当年害死我妈妈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是的,她一直想算这个账,如果不是杀人犯法,她早就想办法弄死这个害她妈妈抑郁的臭小三了。
“老公啊……老公!你快来啊,秦宁她疯了,她要打死我啊!友林的头被她打开花了,她还要打我。这个贱人啊!”
马悦哭闹的样子像极了村里的泼妇。
秦宁忍不住笑了,同时看着那边拿好高尔夫球杆的秦时年,“秦总,我只想要我跟秦安的户口本。不想跟你们动手的,别逼我!”
“你说的什么混账话!你还想打你老子是不是?你这是要被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