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曲瑞卿怎么会把月珑当做凌九,要说两人长得相似也不可能,十多年前凌九还是个八九岁的孩子模样,根本不可能和月珑有何相似。
“这我就不知道了。”
曲夫人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觉得曲瑞卿差不多该回来了,下了逐客令:“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时候不早了,我还要诵经,就不和你们闲聊了。”
如意和叶明明起身:“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多有打扰了。”
转身刚走了两步,如意又退了回来:“对了,麻烦问下,一直给曲公子看病的大夫是哪位?”
“城东的张大夫。”
如意和叶明明从房间里出来,叶明明疑惑的问她:“难道这件事和给曲瑞卿看病的大夫有关?这不太可能吧。”
“你没听曲夫人说曲瑞卿是被曲鸿顺打了之后脑袋里留下了淤血,也正是那时候凌九为了报仇骗的曲鸿顺跳下悬崖死的,所以我怀疑要不就是凌九的魂魄化成邪祟一直逗留在曲瑞卿身旁背着他,要不然就是曲瑞卿疯了。”
叶明明皱眉边走边沉思:“在曲瑞卿的身旁我什么也没看到,那就排除了凌九邪祟作祟的可能,剩下的一点就是曲瑞卿疯了,要证明曲瑞卿到底正不正常,我们只要问了给他治病的大夫就可以了。”
如意扯出一抹笑意:“还不算太傻。”
两人经过一个向阳的亭子时,正好看到一男子背对着他们坐在轮椅上沐浴阳光,逆光而来的背影,显得有些单薄脆弱。
“他应该就是曲鸿顺。”叶明明眯着眼睛看了半响,才认出来。
“过去看看。”
如意和叶明明走了过去,还未站定,背对着他们的男子就缓缓开了口:“父亲很少让陌生人进来的,你们是何人?”
“曲瑞卿被害的消息你应该已经听说了吧?看起来,你的心情很不错,还有如此闲情逸致沐浴阳光。”
如意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因为他是故意在此等她和叶明明的,必然在他们踏进曲府第一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身份。
曲鸿顺转动了下轮椅,慢慢回过身来,入眼的一张被树枝戳的面目全非的脸,一只眼睛被戳出了一个黑洞没了眼球,另一只半眯着,冷冷一笑,拉扯的整张脸狰狞而又恐怖。
“你不是想知道曲瑞卿为何会死吗?我告诉你,他是在报复,报复所有曾经伤害过的凌九和他娘的人,我,我爹,娘亲,月珑,月丞相,我们所有人,同样也包括他自己……”
“我们是来查案的,不是来听你胡说八道的。”叶明明微微邹眉,呵斥了声,曲鸿顺完全像是失了控似得,狂傲的哈哈大笑,听得让人害怕。
“我没有胡说八道,他是个疯子,他就是个疯子……”曲鸿顺边狂笑边吼道,狰狞的面孔仿佛就像嫉妒缺水而龟裂开来的地皮,可怖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