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极是沙哑。听起来如同老人一般,与他的面容极不相配。
王处一见状忙开口斥责了年轻道人。又说道:“实在抱歉,弄湿了贵客衣服。老道这就命人取新衣过来。”
潇湘子皱了皱眉,说道:“不必了,些许酒水而已,一会儿便干。”
年轻道人又致歉了一声后,便又来到了尹克西身前左侧,在其身前的酒盏中倒酒。
再之后,又轮到尼摩星和马光佐二人。
在所有人的酒盏中都倒了酒后,那年轻道人便又退了出去。
王处一又招呼众人饮了数轮酒后,笑道:“老道不胜酒力,再饮下去,恐怕会在贵客面前失态。众位路途奔波,想也是需要好好休息,今晚的酒宴便散了吧,改日再行相聚。”
蒙古贵官也感酒足饭饱,再留下去也是无味乏闷,便说道:“道长说的甚是,以后饮酒之时尚多,不必拘于今晚,我们就此告辞。”
于是众人都离座起身,丘处机和王处一将蒙古贵官等人送出殿外之后,便都回转。
蒙古贵官经外面冷风一吹,脑子清醒了几分,不由问道:“酒宴就这般结束了?这全真教到底是安的何心?”
尹克西饮酒虽然不少,但只是略有酒意,闻言亦是琢磨不透,摇头道:“我原以为他们会在酒宴中透露出一些端倪,没想到他们竟是只字不提饮酒以外之事,当真是令我好生费解。”
潇湘子思索道:“兴许是有什么事情,咱们都未曾注意,忽略了过去?”
马光佐打了个酒嗝,说道:“呃!今晚的酒宴不错,很合胃口!”
蒙古贵官既想不出全真教设宴的目的,也就只好作罢,又原路而返。
丘处机回了大殿,摇了摇头说道:“过儿说咱们要受点小罪,却不想竟是这般难捱,现在我前胸后背的衣物都已是被汗水浸透。”
王处一说道:“师兄只管饮酒吃菜,却哪里比得我来?明明视其为仇寇,却偏要笑脸相迎,何其苦哉!”
丘处机笑道:“这倒也是,辛苦你了。”
想到之前殿中的情形,他又问道:“刚才那托酒坛的弟子是谁的门下?我怎从未见过?”
王处一闻言惊愕,说道:“我还道是自己记性不好,一时没有想起,怎么师兄也是不知?”
丘处机与他对看了一眼,疑惑道:“此事蹊跷,这么一位出众的弟子,没有道理我们二人都是不识。”
他转身向一旁的侍童吩咐道:“刚才那名进来倒酒的弟子在哪?唤他进来。”
侍童应声出殿而去。
王处一问道:“师兄,今晚这酒宴你可是看出什么了?”
丘处机笑道:“过儿此计果真是妙,有了酒、菜和火炉的三重叠加,催发热气,诏书不在谁的身上,已能清晰判知。”
王处一亦是笑着说道:“不错,除去潇湘子和尹克西二人之外,余下三人都已在无意中露出了破绽,只要细心观察,很容易便能发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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