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欢这个主人都说不清楚自己的蟋蟀为什么不开牙,其他人就更想不明白了。要说场上唯一知道大正青为何不开牙的就只有它自己了。
这条大正青出自万兽蛊,秉性与其他蟋蟀不同。它不光是比外界的蟋蟀个头大,而且更有灵性。普通蟋蟀遇到芡草挑拨就会以为是遇到了对手的触须,因此才会上前撕咬。而这条大正青却能分辨出芡草与触须的不同,自然懒得去和一根草棍较劲儿。
斗师用芡草拨弄大正青的触须,大正青就把触须来回摆动躲着芡草,反正就是不开牙,急的斗师汗都下来了。这斗师圈草也是有时间限制的,到时间之后就要将芡草交给比赛双方,由双方圈草。如果到钟欢圈草的时候蟋蟀开牙了,那就说明斗师水平不行,他当然着急。
皇甫光刚才看大正青不开牙才阻止了孙女下注,此时见斗师用尽了浑身解数,大正青还不开牙,便对皇甫馨说道:“看来咱们祖孙刚才都看走眼了,钟欢这条虫恐怕不行啊!这场你还押吗?还是改押高雅胜?”
“押!而且我要押钟大哥胜。”皇甫馨盯着大屏幕坚定的说道。
“馨馨,你可不要感情用事。这场比赛明显是高雅会赢。你如果能抑制心中对高雅的恶感,押高雅获胜,那你就是一个合格的投资者。如果你觉得过不了感情这关,选择不下注的话,无非是错过了一个机会,并不会赔钱,也算不上大错。可你要是不顾现实情况,还一意孤行押钟欢获胜,那可就有点糊涂了。”皇甫光在一旁教育孙女道。
“爷爷,我不是感情用事。你注意到了没有,那条大正青虽然没有开牙鸣叫,但也没有胆怯逃跑。这点和斗废的蛐蛐可不一样。我看这条大正青不为芡草所动,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有大将之风,稳得住阵脚。您觉得如何?”
皇甫馨这两个月跟着爷爷斗蟋蟀涨了不少见识。虽然她的眼光还比不上那些浸淫此道几十年的老玩家,可也不算是门外汉,已经能有一些自己独到的见解了。
“嗯~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那么点意思。不错!不错!我的乖孙女不但经商的水平见长,这玩蛐蛐的水平也见长。好,就按你说的押,今天咱们也玩把刺激的。”
皇甫光玩蟋蟀的年头可比皇甫馨长多了。他对着大屏幕观察了一番之后也觉得大正青面对芡草架子不倒,不跑不蹿,不像是斗废的蟋蟀。之前他没注意这些细节,只是因为被大正青不开牙这个表象蒙蔽了。经皇甫馨一提醒,皇甫光才意识到这些细节,觉得孙女说的不错。
人往往越有经验,就越容易依赖经验去判断事物,反而会忽略了观察。皇甫光和周围的老玩家都犯了同一个错误,就是一看到大正青不开牙,就凭经验断定它是个废物,不再用心去观察了。反而是皇甫馨进入这个圈子的时间不长,每一场比赛她都认真观察学习,所以才能发现大正青与众不同之处。
大厅里可不是所有人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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