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一切;他当时也断言这位阿忒拉斯少爷必将走上摧毁一切的道路。
一语成谶。
……
索伦最忠诚的管家便在这种充斥着杀戮与鲜血的环境中悄然出现,他在阿忒拉斯身边轻声说道找到路易了。”
阿忒拉斯挑眉,没有,径自便踩着鲜血往前走去。
迪米特在前带路,他们骑上战马一路便赶往索伦城北边的小庄园,道路并不陌生,阿忒拉斯还记得他父亲活着的时候就经常走这条路,然后一直走到玛丽的庄园;当然,他后来已经路易和玛丽之间的那些龌龊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哪怕到了这个时候,路易依然留在那个污秽的庄园里,是被弗朗西斯软禁后的别无选择?还是索性等死的自暴自弃?这点已经不重要,也毫无意义。
骑士直接推开庄园的木门。
呈现在阿忒拉斯视线中的,便是一张格外巨大的大床,大床上躺着5副赤lu裸的躯体,除了毛发浓重的路易,便是4具光溜溜的女性身躯,有一个共同点,便是女性身躯都是同样的胸大屁股大年龄也看起来也不小——并且尤其令人发指的是,可能这场发生在昨夜的床上战争实在太过激烈,哪怕他和他的骑士们已经出现在了这里,可床上的5个人也都处于睡眠之中,没人醒来,也甚至根本没人留意到他们,实在是让人惊叹他们的战争究竟让他们疲惫到了哪种地步。
终于,一个缓缓睁开惺忪的眼睛,可能于阳光,她下意识揉了揉她的眼睛。
阿忒拉斯一步便跨到了那个的身前,伸出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他同时也捂住了的嘴巴。
瞬间睁大眼睛,惶恐与绝种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可这个声音根本无法维持下去,下一个瞬间,阿忒拉斯的大剑便依然划过了她的咽喉。
粘稠而温热的鲜血直接喷溅,洒在阿忒拉斯的身上,也溅在床上人的身上。
一个接一个醒来,一个接一个被划破咽喉。
最终剩下的便是豁然醒来,如猛兽感受到危险,半坐了身子,死死盯着阿忒拉斯的路易—索伦。
阿忒拉斯依旧面无表情,他曾经设想过很多次这个画面,也在每次想到这个画面时想要问他这个愚蠢的哥哥,为要这样做,或者后悔吗等等之类的废话,可现在,当这幅画面真的呈现在了他的眼前,他竟然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但当然不会是因为所谓的血脉所谓的怜悯等等情绪,他只是因为他深深的厌恶和憎恨让他完全没有的**。
路易反应的足够快,他的手甚至触摸到了他靠在床边的大剑。
但没等他握起他的大剑,阿忒拉斯的剑便已经抵在了他的咽喉。
他沉默。
路易却反常的张狂狞笑。
他说我不会给你下地狱的机会,你没有资格面对我们的父亲。”
路易还是猖狂笑着没有。
阿忒拉斯想了想,又说道听说你当初说过,你很想看看当你把老狮子的头颅捧到我面前的时候,我会不会亲吻他的额头?那好,我现在可以给你这个机会,给你最后亲吻老狮子额头的机会。”
他眼睛盯着路易,一只手却伸向身后。
迪米特自然理解他少爷的意思,很快将一直悬挂在索伦城堡上的头颅交到了他的手中。
那是索伦侯爵,由于春天刚来,他的头颅便依然没有腐朽,只是干枯到让人窒息。
阿忒拉斯将头颅拎到路易的面前,声音寒冷、令人心悸你只有这一次赎罪的机会。”
迎着几乎贴在了他鼻子上的干枯头颅,路易扭头,吐了一口浓痰在大床上,在的鲜血中。
这个态度直接便让阿忒拉斯了他的选择,他没有强求,相当随意的便将头颅重新还给了身后的迪米特。
而就在他扭头,然后重新转身的一瞬间,他的大剑猛然挥动,陡然便斩断了路易的一条手臂。
痛苦让路易狰狞咆哮,在满是鲜血的大床上,他挣扎想要爬起来——可他当然不可爬起来,几乎是阿忒拉斯挥动大剑的同时,骑士们便已经出现在大床的四周,用长枪和大剑死死将他按在了血泊当中。
还是神情毫无感情意味,面无表情的阿忒拉斯就在路易的惨嚎中,他再次斩断他的另一条手臂,接着便是他的双腿。
他犹如来自地狱的声音伴随路易的惨叫缓缓响起你不会死,我也不会让你死,你的余生都会在痛苦中度过,等待你的,将是你无法想象的痛苦。”
他打开了他心中的监狱,释放了他心中的所有罪恶。
……
……
p:好神奇啊,没更新居然有月票,这节奏……
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