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贲挥了挥见血的皮手套,捡起西装外套搭在肩头,接过手机袋子,朝后挥了挥手:“以后就靠唐哥照应了!”
唐文浩心中狂喜,哈哈大笑起来,张贲出了门,朝着墙角啐了一口。眯着眼睛道:“臭鱼烂虾,没意思啊,”
抬头看了一眼五楼,那里的窗帘从来没有拉开过,可是里头的昏暗灯光,却是充满着**靠靠的感觉,金屋藏娇还是银屋藏娇,和他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他能做的,也就是一口热血,还没有冷下来罢了。
做妾少,是多少吧。
将墨镜戴上,掏出了个电话给夏真真:“妞,吃了没有?”
“你死哪儿去了?我们还饿着肚子呐。家里谁都不会做饭,你也知道点时间啊,说,是不是去哪儿鬼混了,有漂亮妹子没有?”
“有一些,不过都是庸脂俗粉,没搭理她们。”
“合着你意思只要国色天香就把持不住了是吧?”
“万一她们把我灌醉了,我也受不了。”
“去你的。”
“行了,我带点东西回来吧,现在时间早的很。”
说罢,张贲进了地铁口,甩掉几个跟屁虫之后,在一家小吃屋买了一些汤包、小笼包、蟹黄包、土司面包,想了想,又买了两只烧鸡,热热乎乎地上了地铁。
到了地方,转了两圈,进了小区,开门进去后,一群人都是欢呼着从他手里接过还热乎着的小吃。
“哇哈哈哈哈,这个谁都不要和我抢!”
夏真叉着一个苏州汤包,吃的满嘴都是香气儿。
张贲在厨房里将两只烧鸡切好之后,又弄了一些燕麦片热了一下,不过是几分钟的光景,这一顿还算可以的晚饭就上了桌,锅儿里还炖着蛋,又弄了一个小青菜榨菜汤,也是很快就好的东西。
卡秋莎用勺子两着炖蛋,吃的舒服地眯着眼睛:“张贲哥哥,明天你还要做饭吗?”
“啊,明天还是我做。”张贲笑了笑,将外套放好,换了一身宽松的衣裳,夏真将一双棉拖鞋给他拿过来换好,洗了手,坐下几个人在那里吃着。
张贲看了一眼三个女人,皱着眉头问道:“你们就不关心一下我干什么去了?”
夏真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他:“你去哪儿你要说你就说啊,我们问了干嘛?”
张贲漠然地看着她:“算了,当我没说。”
吃着烧鸡,倒是舒服,蟹黄包也是味道极好,海伦很喜欢,她现在还是对于筷子的操控很不熟练,叉子叉着流水的蟹黄包,忙不迭地用小碗等着。
“这阵子我可能要忙一会儿。”
张贲说道。
他头上的那个黑色纹身竟然不见了
“忙就忙呗,我也忙着呢。”夏真砸吧着嘴说道。
张贲奇怪道:“你忙什么?”
夏真道:“炒炒房子,炒炒股什么的,总不能闲着啊,顺便跟这两个小洋妞学一下外国话。”
张贲睥睨地扫了她一眼:“你成吗?”
“废话!你当我是傻瓜啊!”
与此同时,各家准备吃着残羹冷炙的人都是惊骇无比,什么?!唐文浩手上有一张大牌,能打的不得了,将毛睿六十多个人一个人就摆平了!
说什么的都有,再说晚上在场的人不少,那些小年轻里头,混吃等死的二世祖不在少数,磕了药嗨到爆的小姑娘更是兴奋到了头上,不少人都是将张贲的威猛夸张了几倍。
钢筋唐手下有个张正南,消息不胫而走。
临江路派出所里头,古强长长地吐了一口烟,眯着眼睛,心道:身家性命挂在一个十**岁的毛头小子身上,老子是疯了还是没胆子了?
烟灰缸里不知道摁熄了多少烟蒂,古强看着桌子上警帽上的警徽,回想起当初热血沸腾地在红旗下下的誓言,这一去,竟然是这么多年了。
罪恶克星。
这是当年送给古强老子的一面锦旗。
现在嘛,已经不知道扔到什么鬼地方去了。
大千世界一楼大厅大堂经理孔有德接受了现实,他很清楚,唐文浩现在已经是迫不及待了,可是只要那个不在他身边的能打能拼张正南,别人就耍掂量三分。
不是没有人想过要动一动花生米,可惜这个风口浪尖上,就是这种虎口夺食已经是非常的危险了,再动花生米,那真是险上加险,没人敢这么做。
李长明是绝对不会再允许哪怕有一把枪在他眼皮子底下打响。
因为李长明现在自身难保,他要想有活路,两条路,一是将杨波这伙悍匪抓捕归案。二是将他的对头干翻,到时候是快刀斩乱麻还是钝刀子割肉,都由着他来。
不过现在嘛,生死前路两茫茫,纠荐万千,他就是一尊就要过江的泥菩萨,有没有人保驾护航,就看天意了。
不过李长明现在没有在家里,焦头烂额的他此时正在中海副市长东方才家中。“东方,老李,你们怎么这是?愁眉苦脸的?”东方网的妻子魏代灵,歌剧院的院长,地道的文艺工作者。
东方网平时不怎么抽烟,此时也是抽了一根烟。
见两人不说话,她也是识趣,去房间陪女儿说话。
李长明一改当初在镜头前的意气风,沉声道:“这一招够狠的。直接登底抽薪,如果再不尽快做出反应,我也差不多该回家种地了。”
东方网和他是老同学,这位人到中年还依然英俊风度的男人手指头敲击着桌面,心中盘算着各种念头,想着对策,然后道:“有别的突破口吗?”
“有。我埋下几条暗线的,他们并不知道。”
李长明抽着烟,眯着眼睛,很是不舒服。
东方网皱着眉头,说道:“这时候,不能沉不住气,还是要忍,静观其变”
“我怕我顶不住了。”李长明压力很大。
东方网说道:“你顶不住了,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