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或者人口贩子,这里的女人和一件皮货的价格差不多,当然你没办法买走,你只能爽一次,一次的时间比较长,或许是半年或许是三个月。
“**,席丹瑞死了?”
罗星汉依然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但是现实告诉他,席丹瑞确实是死了,被一队训练有素,明显是精锐部队出身的人马给一锅端,他们有着美军常用的先进武器,最重要的是,据传言,还有一架眼镜蛇直升机。
或许五角大楼应该问:那为什么不直接传言说是长弓阿帕奇,那不是更加的吸引眼球吗?
这个喝着椰奶,啃着烧烤的缅甸联邦陆军中将,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兴奋,但是他恢复平静却也很快,既然席丹瑞都能死,这地方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
至于此时原本应该互相扶持的梭温和吴登盛,竟然开始狗咬狗,各自拉了一票人马组成传说中的临时政府,就不是罗星汉所要关心的事情,同时梭温和吴登盛都宣称自己合法继任和平和发展委员会委员长一职。
瞧着这就是个烫手山芋似的,梭温和吴登盛不约而同地在那里一副肃杀模样,表示要全力承担起这份重担,如是云云。
那些被裹挟的政府官员们则是敢怒不敢言,当初席丹瑞还活着,好歹还是个能够说话的地方,现在,枪杆子里出政权,谁兵多将广,谁就是老大。
克伦邦的果阿知道席丹瑞一死,竟然理科宣布克伦邦愿意听从中央政府的调动,当然,此时的内比都到底有个什么中央政府,根本不需要去考量,民间对果阿的好感大为上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内比都实在是什么都没有留下,除了一大堆的人往外跑。
没跑的,要么没钱,要么没权,要么没地位。
都不是傻子。
因为时间和张贲所说的极为吻合,当初有了决断的东坝果然起事,闹军饷这种事情,哪儿都有,缅甸更是司空见惯,寻常的很,但是这一回东坝可是带着他的林蛙旅直接冲击了果阿的大本营,然后拿下了果阿的军营,缴械一大批军队之后,东坝宣布接任果阿的职责,继任克伦邦军区总司令一职。
有了东坝这个珠玉在前,必然是有人要有样学样,于是那些本来就是反骨仔的立刻动手,将老大弄死之后,也算不自己继任了某某司令,某某总长……
各种混乱,以及各种战斗冲突。
也是这样的大环境下,才使得佤邦鲍有祥的反扑显得极为犀利,政府军在反*政*府军的装备之下,打的节节败退,实皆省不过是半个月就基本完蛋,不过罗星汉的实力丝毫没有损失,他只是继续做他的军头子而已,罗星汉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渺茫,除非有人横扫,否则,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救缅甸联邦。
他打通张贲的电话,有心投靠,或者说带着自己的妻儿老小跑去云南,或者新加坡什么的地方,只要能够落脚,安全到不会随时被打爆脑袋,就足够了。
至于这里的萨尔温江,说实话,那和他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于是罗星汉准备见一见张贲,想要有个底。
大概是四天之后的事情,罗星汉如期见到了张贲。
喝着椰奶,将一串骨肉相连递给张贲,罗星汉问道:“按你说的,我有什么机会?”
“席丹瑞一死,现在没人可以左右你的部队,你大可以在实皆省的周围打下地盘,自己来给自己助威,不要介入中央的争斗,让梭温和吴登盛狗咬狗去。只要你有了地盘,地面上你要卖什么,还不是由自己说了算?这些,才是赚钱的最好路子。”
“一句话,就是抱大腿,抢地盘,卖地产。”
张贲啃咬着骨肉相连,罗星汉喝着椰奶,显然脑子里正在想着张贲所说的话,几个广东佬做的双皮奶味道也算是不错,这边有人做茯苓膏,宛如是黑色的果冻一般,扣在碗里。
罗星汉沉思了许久,道:“那如果美国人介入呢?他们现在火大的很,我可不敢撞枪口上。”
“放心,焦点不会在你这里的,最多还有半个月,梭温和吴登盛之间,必有一战。”
张贲冷笑一声,如是说道。
罗星汉奇怪问道:“必有一战?他们为什么要打?没有理由啊?”
“哼,没有理由,不可以创造理由吗?说到底,还是要靠枪杆子来说话,梭温和吴登盛,可都是早有准备呢。怕不是现在,已经是招兵买马,到处拉强援准备打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战。”
张贲的话让罗星汉颇为惊骇,心中转过几个念头,顿时知晓,恐怕这些,还是和眼前这位狂徒脱离不了干系。
罗星汉猜的不错,哪怕梭温和吴登盛再怎么克制,他们手下可都是眼巴巴地期望着自家的老大上位,然后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们也好混个好出身。
但是眼瞧着似乎有人要争位子,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再加上美国人怒火中烧,第五舰队几乎将缅甸往来的船只都给扫了一遍,最近来缅甸港口的船只越来越少,而五角大楼的争吵以及国防部递交给国会的一个议案更是多有震荡,如今知道美国人可能要有所行动的人,恐怕是越来越多,但是美国人越是这样做,他们就越要小心,于是小心,焦点的转移速度就越来越快。
就像海湾战争时期的宣传一样,没人知道美国人到底是一个师还是十个师。
就像是有一只小猫的爪子在挠自己的心头肉一样,罗星汉似乎有了决定。
张贲笑眯眯地看着他:“做出决定了?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罗司令,席丹瑞一死,缅甸没有了控制,恐怕正好是罗司令捞本钱的时候,到时候真要谈判,退一万步讲,哪怕是和美国人做做买卖,也是富家翁最起码的,是不是这样的道理?”
富家翁?那恐怕是做美国人的走狗吧。
罗星汉心中如是说道。
不过嘴上却道:“我又不嫌钱咬手,既然有机会赚钱,我又何乐而不为呢?内政我反正不在行,倒不如就好好做好我的枪杆子,收点保护费就行了。”
“罗司令,你终于悟了。”
张贲一口将一大块鸡肉给撕扯了下来,然后侧目看着他,心中盘算起来:罗星汉这条老狐狸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过现如今他这样不冒险的人也会冒险一把,地盘到手,就仿佛有了卖国的条件,这样才有资格卖国,罗星汉这是想要最低限度地不作卖国贼啊。
想了想,张贲又暗暗揣测道:梭温和吴登盛之间,我只要点一把火,就是大战一触即发,罗星汉要想让他动手,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但是美国人现如今四处寻找目标,少不得罗星汉要落入他们的盘算,到时候真做了狗,对我也是极为不利,怎么取舍,这真是一个问题。
他想的多,但是做的更多,哪怕是在偏远的敏达县,这里的一些自治力比较高的混血人种,也开始观望中央政府的权力更替,尽管缅甸联邦宣布行政主权依然完整,但是毫无疑问,梭温和吴登盛突然闹翻,可真是打他们的脸打的很爽。
不过焦点不在这里,而在于……萨尔温江地区实在是有些低调。
要知道,当初把吴登盛吓出萨尔温江以东的部队,怎么可能这样无能,连这样的小场面都控制不住?
很多人在揣测,是不是张贲又出了什么坏主意,想要祸害谁去了?
人们在八卦的同时,美国海军陆战队将军衔勋章一扯,成为了多国部队,配合一早进入的维和部队,开始了深入的调查,焦点,再度集中到了缅甸联邦身上,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