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的时候,可真是不比那些反*政*府武装分子要差。
莱茵湖五三二高地争夺,第一道防御阵地被拿下之后,垒固城成了进攻桥头堡。
事到如今,要么是多国部队干扰,要么滚蛋。
萨尔温江这边直接下达了最后通牒,倒也不惧怕什么,在内比都的四千余多国部队,最后在司令官的权衡之下,选择了撤退。
不管如何,对方下达最后通牒,不论是否是恐吓还是虚张声势,这种冒险是没有任何意义和必要的。
再一个,印度人的前车之鉴在前,对方绝对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缅甸军队或者反*政*府武装成员,他们有着灵活的斗争经验,高效的战场灵敏度,还有丰富的作战经验,并且对缅甸这里的环境十分熟悉。
同时,对手如何,最高司令官还是清楚的。
多国部队选择撤离内比都,进发仰光,吴登盛虽然要求多国部队从中调停,可是当初萨尔温江喊出解放全缅甸的时候,可真不是瞎喊。
内比都,缅甸联邦此时此刻的首都,政治文化中心。
北面曼德勒是第二大城市,如果说曼德勒是缅甸的中心之城,就在缅甸的正中央,是调和中央政府和地方关系的话,那么内比都应当就是老巢,缅甸这票军政府首脑的老巢,丢了老巢,南逃仰光,无疑,这是一场大失败。
便是席丹瑞死而复生,看到如今的行情,也会再气死过去。
世道艰难不假,可艰难到这种程度,还真是没见过。
吴登盛夜里头睡觉时候自言自语的对,这是啊……要亡国了
几百年来,抱中国人大腿一直抱的不错,等到中国被满清灭亡,又老老实实地窝着,英国人来了,日本人来了,精神和**上都是满目疮痍。
若从感情上来说,应当是要同情的。
只可惜,这世界的道路,本来就是无数大帝国踩着弱国小国的尸体往上爬。
实际上,若论国土面积和人口,缅甸六十七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有着五千五百多万的人口,绝对不能说是小国。
可正如南朝鲜和日本一样,国土面积和人口扔欧洲无疑都是大国,但悲剧的问题就在这里,它们无一不是在中国旁边,大帝国身旁的对比,自然就显得小之又小了。
当今世界,这些国家想要有一百五十多年前日本的运气,已经是绝无可能。
所以,最后的结果,要么被中国,要么被美国碾压,连渣滓都不会剩下。
这是唯一结局。
而张贲的作为,无非就是加速了这一点。
朝廷在背后的干预也算是到了极致,各种手段,那百余门大炮的猛轰,也绝对不是摆设,只要没到脱了衣服赤膊上阵,谁也没话可说。
缅甸亡国,也就是指日可待,而且让人无话可说。
沿着勃固山脉,本来是有一条高速公路的,也算是缅甸南北走向的两条高速公路中的一条,现如今却已经是被完全控制住。
联通曼德勒和内比都的道路上,到处都是解放牌军车,卡车一列列地接着,上面的大兵多不胜数。
不少人都是缅甸土人,这些人想要被蛊惑也容易,可再怎么蛊惑,用嘴来煽动,和靠票子安稳还有前景来煽动,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
到了如今,仰光逃难的人暴增五万,海陆空各种逃窜的人越来越多,东南亚这时候成了他们的中转站,然后转道去加拿大、澳大利亚或者新西兰,若是要去美国的,也多是在西雅图。
亡国气象。
缅甸大小军用机场,几乎都在张贲的控制之下,北方的三江水电站也被张贲控制,和云南省电力厅签订了合约,只管管着,这边有优惠,反手就是回扣,这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倒也没人去说什么。
之后便是中缅铁路终于将测绘弄到了曼德勒。
实际上,张贲手上掌握的兵力,从之前的三万余人,到现在七八万人能打,还有三五万维持治安之外,对萨尔温江政府有着信心的人从之前的不足四成,到现在的**成,仅仅是一场五三二高地炮战。
实力为尊,谁也没办法说什么。
前后脚的事情,这边道路修建,那边往这里做生意的中国人就多了起来,临时的火车其实也做货车的作用,搭火车过来的云南省那边的人,其实只要做好中方那边的检查,就没有任何问题。
缅甸这里,就是敞开了大门做生意。
因为缅东的中国商人和淘金者越发地多了,当年在北方做倒爷的人在这里也有了后辈接力棒,倒卖货物的人能换取不菲的收益。
人多了,建东西就要多。
商业街的雏形有了,小商品市场也有了,还有医院和学校,门牌上,大喇喇地只管用中文写着。
你能想象在腊戌城内,横竖四条街分别命名为河南路河北路,山东路山西路吗?也有驴友觉得这边真是凶残,来了之后,还以为没出国境线呢。
可便是如此,有人叫喳喳如何如何,还是吃不住这边甜头给的足。
按照张贲这种不计成本,左右互搏的法子,三十年内,缅甸绝无可能还有缅甸风物的气象,恐怕到时候,这边和云南省,就是一心同体。
瓦族人往来也是说方言写汉字,倒也没有什么问题。
也是有人知道这边打仗,颇为小心,可看到那张凶残照片之后,也是暗叹这里人彪悍无比,还是比较可靠的。
七层四千,摞起来的尸体极为壮观,当年将脑袋剁了垒起来,也是这般光景吧。
当然现代战争的热武器威力,绝对是比人们想象的还要恐怖,十分钟四千余人毁于一旦,一个整编师被全歼,缅南军队此时崩溃到无法组织一个像样的师级单位反扑,可想而知此时此刻,缅南的军心民心如何不稳了。
到了五月二十日,内比都已经快要和死城一般,萨尔温江解放军进城的时候,毫无阻力,既然内比都失守,整个局势就是完全变了。
慢说是什么尖刀铁锤,此时的张贲,就是说这里是洗澡池,也没人可以说什么。
投降趁早的人已经得了利,虽然未必是什么好位子,可落个土财主,养猪一样地养着,也不是什么坏事儿。
有点佤族情谊的,落个清水衙门里头养老。
其余的民政司、农林司、公共安全司、社保司,几乎都是萨尔温江出来的老人跟着,更是有“虎贲节堂”里头数得着的白扇子师爷们出马,助理基本上多有京城几个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三观正确,道德谈不上多么高尚,却是能力不俗。
中海那边过来的也是不少。东方刚这边牵头教育厅和张贲合作,萨江这边公司集团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却是求贤若渴的状态。
按理说两地人才竞争激烈,却也不想出去,可耐不住薪水高,机械工程师鲜有低于三十五万年薪的,而且山景房一套,还帮忙介绍缅甸土妹子,这等承诺也是一一兑现,倒是吸引了不好人过来。
谈不上是那种商业竞争的劳累,而是一种创业初期的蓬勃,这让这些年轻人倒是有了大干一场的念头。
缅甸东西政权的气象,高下立判.
[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