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了南定城上,张贲立旗,他们不是不知道,想要折腾点事情,却没料到魏学兵手下一人管不住自己下面的小头,终于被一个女人给祸害了。
“跟他们拼了——”
魏学刚扛起一挺机关枪,拎起来,朝着外头去了,这时候,鱼死网破也好,总是要挣扎一下的。
逃到中国固然能够避免被张贲屠戮,可是,落在国内,还不是要接受审判?他死不足惜啊否则,怎么会在缅甸混迹
恶贯满盈的日子要到了吗?
“大哥我们往南逃到林飞虎那里去,我们两家合并,好歹也是能够拼一拼啊”
听到这句话,不少人一个激灵,仿佛是反应过来,连忙凑过来大声道:“大哥说的不错啊我们投奔林飞虎去吧,他手上几千号人马,兵多将广,人多势众,现在萨尔温江以东能够和张贲对抗的,非他不能啊大哥”
“大哥难道兵哥的仇不报了吗?兄弟们现在落魄,将来东山再起,这个仇,早晚还是要报的啊大哥”
魏学刚反应过来,浑身一颤:“对投奔林飞虎,投奔他去”
“来人备车,冲出班旺,再给林飞虎打电话,快点”
外头已经隆隆声音由远及近,一队残兵仓皇逃过,魏学刚大声吼道:“你们跑什么?老子还没死呐”
“大哥坦……坦克坦克啊”
隆隆隆隆……
那发动机的声音越来越近了。
魏学刚双目圆睁:“坦克”
在城西,一片坦途,两边的灌木林子全部被碾压的干净,三辆坦克车大头,后面是三辆装甲车,一大堆手持八一杠的大兵跟着坦克过来,车顶上,两挺七点六二毫米并列机枪正在不停地吐着火舌,子弹呼呼呼呼地从头顶飞过。
要道口的路障掩体后面,本来有一个连的兵力,几十号人懵了,谁曾想过,这才多久时间,南定城居然能拉出三辆坦克车来,这他**的还要不要人活?
一百毫米的线膛炮,对着前面就是轰的一发,火舌一闪而过,浓烟滚滚,接着是远处的一辆老旧卡车被击中,正要驱车逃走的那些魏学刚人马立刻哇哇大叫,当场被炮弹轰死的人就有五六个,地上一个大坑。
车长九米的五九式坦克咕噜咕噜地履带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柴油发动机的轰鸣声更是让人激动不已。
车内,坦克手满头大汗,这是新兵蛋子,其实当了两年兵,不巧的很,他们都是坦克手,只可惜不是什么王牌师,普通的野战部队,这种老旧坦克会开,也知道如何开炮,可是没这样真正将炮管对准活人,还是和他们战友一样,拿着枪的活人。
“我有点恶心。”
车手刚刚说话,车长过来就是一个耳光:“恶心你**给老子认准了”
喇叭里传来吼声,虎大高正在大吼:“**你**,都他**的给老子看准一点”
坦克车以三十五公里每小时的速度开始推进,两边的步兵已经开始追击那些逃窜的溃兵。这种虐杀最是有效。
跪射的老兵熟练地在子弹打完之前将弹夹磕上,都不带拉枪栓的,哒哒哒哒哒哒哒哒,火舌**而出,三二三的点射,周遭已经是哭爹喊娘,那些抱头鼠窜窝在混凝土房间里哭泣的平民都是忐忑不已。
魏学刚看到城西已经完全顶不住,也顾不得周围还埋的伏兵是不是发动了攻击,只管带着自己的手枪队还有一票人马,朝着南边去了。
他逃的极快,吉普车哗啦一声发动,呜呜呜呜呜地朝着南边就走。
而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那些伏兵,其实在步坦协同进攻的过程中,早就被陈明亮的两个中队包了饺子。
情报啊情报,头顶有着卫星,张贲根本不惧在任何人。
至于以为自己还能逃出生天的魏学刚,并不知道在南边,会有谁等着他。
哒哒哒哒……
“大哥大哥有埋伏啊大哥”
“**老子和他们拼啦——”
魏学刚大吼一声,从吉普车上站起来,将一挺机关枪架在大腿上,哒哒哒哒地开始疯狂扫射,但是这是徒劳的,根本就没有打中任何人,反而是被伏兵连续开枪,点射射中了胳膊。
“大哥——”
“冲冲冲冲出去张贲,老子和你不共戴天——”
他吼的声音极大,后面的两辆卡车开始掩护他的吉普车冲锋,那车子上的大兵们开始还击,但是迎来的却是六枚火箭弹。
嗖嗖嗖嗖……
呼呼作响的破空声,轰隆
剧烈的声响。
剧烈的爆炸。
零件飞散,到处都是火焰火花,这实在是太过残酷了一些。
“我的兵——”
魏学刚双目圆睁,睚眦欲裂,他的所有本钱,就是靠着这些人马才有的,可是现在,他似乎快要一无所有了。
远处,隆隆的声响传来,班旺失守已经是铁板钉钉了。
张贲的人马太强悍了,他根本不是对手。
“大哥大哥班旺……班旺看样子……”
“不用管了冲过去老子就不信了,老子就不信现在就要亡了”
吉普车并没有开始加速,另外一辆吉普车在前面冲刺,但是不过是一秒钟,立刻就是车毁人亡,反坦克地雷。
磁性引爆。
懵了。
都是烧钱的物件儿,却没想到南定城有这样雄厚的本钱,魏学刚这下子明白过来了,他不是在和张贲斗,他在斗的人,比天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天要亡我啊不是啊”
魏学刚捂着胳膊上的伤口,突然狂吼起来,一脸的张狂模样。
“张贲你这个狂魔你不得好死——”
吼声阵阵,那凄厉的感觉,真是恐怖到了极点,他此时已经是七窍流血,巨大的冲击波使得他再也没有气力爬起来,瘫软在了吉普车中,整个人被吉普车压在了下面。
刚才是一枚火箭弹从他身旁爆炸了。
这时候,火光之中,他看到一列列大兵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这些人都是穿着九七式作战服,崭新无比,只怕是连不少国内的大兵都没有穿过。
一个巨汉脚踩中国陆军作战靴,身上挂着一件防弹衣,戴着头盔,脸上的油菜重的可怕,但是魏学刚还是认了出来,这人是谁。
“张贲你这个……狗咋种……”
魏学刚咬牙切齿地从牙齿缝里蹦出来这么一句话,但是张贲丝毫不为所动,单手将吉普车掀翻,魏学刚整个身子已经软在地里,根本无法动弹。
张贲冷冷地看着他,道:“土鸡瓦狗,螳臂当车”
“张贲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早晚……早晚有一天……你也要和我一样……死无葬身之地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砰
大口径左轮手枪扳机扣动,直接将他的脑袋打烂。
枪口冒着青烟。
张贲将大口径左轮手枪收入皮套中,然后冷冷道:“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你该上路了。”
“来人动作麻利点弄好地堡,哨卡”
“是”
立旗之后三天,魏氏兄弟占据的四城全部落入张贲手中,萨尔温江以东北部半壁江山,改了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