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心求教,他是不知道怎么保存才放着的。
“算了。”青衣男子摆摆手,“若是信的过,我就替你们炮制好。”这人参让这几个孩子捣鼓去,弄坏一点他都会心疼的。
“那就多谢了,不知您炮制的时候能否在一旁观看。”还是学会怎么炮制的好,万一以后再遇到了呢。
“好。”青衣男子对此倒是不在意,又问道,“没有别的了吗?”
“我们昨夜擦了七八回酒算吗?”崔元健说,“昨晚他发热了,擦了酒之后就退热了。”
“真的?”青衣男子激动地快步上前,“擦了酒就退热了。”
“是的。”崔元健肯定的说,“中间有反复,擦了七八回才彻底退了热。”
青衣男子对这一消息,十分高兴。好多病症就是因着高热不退才不能救治的,高热时间久了还会引起其他的一些病症,若是这法子真的可行,那么自己又能医治许多病症了。
“那,那人现在怎么样呀?”不会死吧?崔元健不敢问出这几个字,热切地望着青衣男子,希望从他嘴里也不会说出这几个字。
“若是伤口能长好,那就没事了。”青衣男子说,可他没有见过这样的伤,伤口长好的。可这话他没说,罢了,给这些孩子留些希望吧。
还只是孩子呢,见不得生死呢!
崔元健不懂青衣男子的弦外之音,他只是记得当年爹的伤,那些大夫可是直摇头,说根本没有希望的。
可不等崔小小三人有所行动,来人就已经进入了山洞,直奔石床而去。这些人速度十分地快,从崔小小发现他们到进来,竟只是用了几息时间,崔家兄妹根本反应不及。
“主子。”一行人行至床前,单膝跪地,声音整齐划一,显然是训练有素,“属下来迟,请主子责罚。”
其中一人十分显眼,一群黑衣中唯独他穿的是青衣,他动作更是特立独行,直接用轻功从众人头顶略过,坐在了石床上,说,“你没事就好,让我为你把把脉可好?”
白承允点点头,伸出手腕让他诊脉。
青衣男子片刻之后又换了另一只手,思索片刻才说,“脉搏沉稳有力,按之流利,圆滑如滚珠,只是脏腑略微受震,不过并无大碍。脑后的伤用些消肿化瘀的药就好。”
诊过脉之后,青衣男子悬着的心才放下,跟在公子身边的人尽数被灭,如此大难,公子竟安然无恙,当真是洪福齐天。
白承允点点头,说,“你给十一看一下吧。”
看到尹十一的伤,青衣男子倒吸一口气,随即一怒,“这是谁干的?简直是胡闹!”
怎么能将人似衣服一样缝起来,若是治病救人如此简单,怎么还会有人不治身亡。这简直是拿人命在开玩笑!
崔小小对他的质疑视而不见,只是问道,“你可否先给他诊一下脉?”
好不容易遇见个大夫,还和他们是一伙的,怎么也得先问出尹十一的情况再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