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让她讲多少?她是政研室的干部,是材料组的骨干成员,我们的思想都统一不起来,这材料还怎么搞?”
田光一看他发火,便不敢再替王玉华说话了。他也想不通,王玉华在省委政研室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还能犯如此幼稚的错误?有些错误出在别人身上,是能原谅的,出在这个组,就永远都别指望原谅。这是慕容轩领导的全省最高级别的材料小组,是笔杆子中的笔杆子。按外面人的说法,是智囊集团的头脑。
过了一会儿,田光问:“总还得补进来一个人吧,政府这边实在挑不出了,您看?”
慕容轩想了想道:“把魏子山抽回来,他行。”
田光一怔,旋即,脸上绽开了笑容,“对了,我怎么把这个大秀才给忘了。”说完,兴冲冲地去通知魏子山了。
王玉华一走,组里就剩了钱丽丽一个女的。钱丽丽性格恰好跟王玉华相反,她是一个从不把心中想法显在脸上的女人。
进政研室的人,没有思想是假话,有了思想而不被思想束缚住,这才是素质,也是必需。钱丽丽自认为做得很到位。王玉华想的那些,他们这一组八个人,不会有谁想不到,包括慕容轩和田光。
皇帝的新衣对别人可以说成是笑谈,对政研组特别是抽进这组里的人,就不能当笑谈,你不但要看到衣服,还要总结出这些衣服的特点,最好再把它提升到一定高度,推广到天下。理论不是你的,不是你觉得怎样,就应该怎样。而是你要充分领悟到,它应该怎样,然后想办法把别人的思想统一到这条路子上。
笔杆子的作用就在于你要告诉大家,只有这样做才是对的,当需要你不穿衣服时,你就得把衣服扒掉,但你还不能让人看到**,你要用别人的衣服把自己包裹起来。这里面有很多抽象的东西,把抽象具体化,也是笔杆子的任务之一。
钱丽丽信心十足,干劲也十足。女人不比男人,男人容易兔死狐悲,女人反其道而行之。慕容轩炒了王玉华鱿鱼,像是给钱丽丽注射了兴奋剂,她走路都脚下生风。看着她的样子,田光摇摇头,这女人,怕是要出事。
因为田光和慕容轩都在名泉山庄,他们的秘书也就来得格外勤。这一天。慕容轩忽然发现,那个叫白桂英的女孩子,最近好像有点不对头。他们刚来时,白桂英有说有笑,有事没事总爱跑过来跟他们搭讪。
慕容轩听说白桂英已升了领班,心里高兴,还鼓励她好好干,争取在名泉扎下根。但是这两天,他发现白桂英愁眉不展,一张小嘴鼓得圆圆的,慕容轩跟她开玩笑,她也爱理不理的。
慕容轩问田光:“谁得罪了这活宝?”田光笑说:“你真的不知道?”慕容轩说:“这什么话,我要是知道还问你?”田光似乎想说,话到嘴边又收住了。“没事,小姑娘爱闹性子,常有的事,哪能犯得着你这领导去想这些。”
慕容轩一看田光脸色不对,就道:“有什么事瞒着我吧,这可不是你老魏的作风。”
“我有啥事,你可能工作太紧张了,要不要安排一下,放松放松?”
“少来那一套,想**,你自己去,我可没那闲工夫。”
田光嬉皮笑脸道:“我哪敢一个人**,再说操心好你的生活,也是我这个副组长的职责。要不,咱去泡个脚?”
“一双臭脚,还值得泡。你最好老实点,我看你跟钱丽丽,老是眉来眼去的,别犯这种错误,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田光马上笑道:“有好草当然得给领导留着,我吃了,那不真成兔子了?对了,你不提我倒忘了,这个钱丽丽,好像对你有点那个,老在我面前试探呢。”
“哎,打住打住,别往革命干部身上抹黑啊。”慕容轩讪笑道。
一提钱丽丽,慕容轩好像有了条件反射,不过他装得好。这些天,他怕触到钱丽丽那双眼,更怕触到她那压迫人的*。
真是压迫人啊,慕容轩摇了摇头,想把钱丽丽驱开。他走到柜子前,想拿给田光一样东西,是贝梅梅托人送来的,他们一人一份。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慕容轩过去打开门,门外站的不是别人,正是钱丽丽,不过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后面还跟着魏子山。
慕容轩的目光跳了几跳,落在魏子山身上时,那团暗暗升起的火灭了。
钱丽丽眼里也闪烁着一种东西,一看田光也在,忙变得收敛,说话的声音也故意拔高了许多,“两位领导都在啊,我跟子山遇到了一个问题,想跟两位领导请教请教。”
“说曹操曹操就到,请进吧。”慕容轩镇定住自己,用上级跟下级的那种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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