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遮阳伞下自顾自地休息起来。
德博拉席尔瓦因为有点经验,已经能够掌握基本技巧,而洛桑尼玛和苏沐然还在坚持,看起来两人像是在较劲一样。
宋君瑶饶有兴致地看着洛桑尼玛和苏沐然一次次从冲浪板上掉到海水中,狼狈得一塌糊涂,笑得几乎就没有停下来过。而德博拉席尔瓦很快就适应了海浪的冲击,已经可以站在冲浪板上朝着浅水边的两个落汤鸡偷笑。
“宋君瑶,我是本杰明班福德,去年在南伊沟我们见过一面。”一个略带磁性的男低音在身边响起。
宋君瑶循着声音看过去,发现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躺在一旁的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还架着一副超大的墨镜。
只见这个大汉迅速将墨镜摘下,也没正眼看宋君瑶,“宋君瑶,认出我后不要老往这边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继续看他们冲浪。”
等宋君瑶确认了这个络腮胡大汉的身份的确是霍启恩同父异母的哥哥之后,她依言将视线转向正前方尚在学习冲浪的三人。
“本杰明,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宋君瑶目不斜视道,“差点都认不出你了,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跟霍启恩有关,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本杰明班福德拿过一个遮阳帽遮住了自己的脸,继续说道,“你是不是1980年在中国香港出生的?”
“不是啊,我虽然也是1980年出生的,却是在广州出生的。”宋君瑶觉得非常奇怪,本杰明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看来你母亲没有跟你说实话。”本杰明班福德从提包中掏出一份出生证明的复印件,不动声色地递了过来。
宋君瑶迅速拿过复印件仔细看了一遍,“这张香港浸信会医院的出生证明上显示的日期的确跟我的生日一模一样,不过名字不是叫马君瑶吗?”
“宋君瑶,你再仔细看看出生证明上显示的父母名字,父亲一栏是不详,母亲一栏是mary song。”
“mary song的确是我妈的英文名字,不过就凭这张出生证明无法认定我就是这个马君瑶。”宋君瑶面含愠怒道,“再说你给我看这个东西,就算能证明我和这个马君瑶是同一人,你想告诉我什么?”
“至于你跟这张纸上的马君瑶是不是同一人,想找到问题的正解非常简单,你回头问问你母亲就知道了。”本杰明班福德沉声说道,“如果你能够确认跟这个马君瑶是同一个人,我会想办法再和你会面的。另外我还想问你,你们家跟天启基金会是什么关系?”
“你这个人什么意思?不要用审犯人的口吻来问我问题,就算我知道,凭什么要告诉你?”宋君瑶愈发生气起来,觉得霍启恩的这个大哥实在是太无礼了。
“对不起,我问你的问题跟霍启恩有着莫大的关联,也许直接影响着霍启恩脑瘤的康复。”本杰明班福德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问题,“而且这还关系着我和霍启恩的父亲的失踪问题,情急之下如有得罪你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
本杰明班福德简单的一句话蕴含了几个很重要的信息,第一是他也知道霍启恩患有脑瘤,而这份病历资料是绝密的,如果自己的母亲没有告诉她一些事情,宋君瑶自己也会被蒙在鼓里;第二是亚历山大班福德失踪了,应该是真正的失踪,与她所知道的落叶道长的失踪完全不同。
就在宋君瑶沉思的时候,本杰明班福德继续说道:“从你的反映我已经获得了天启基金会的答案,不过我相信你也希望霍启恩好,不会做对霍启恩不利的事情。等你确认了自己与马君瑶的关系之后,我会想办法再来见你的。”
本杰明班福德说完便收拾好提包扬长而去,留下宋君瑶独自在海风中凌乱。
“苏沐然那个女仔很勇敢嘛,非得找洛桑尼玛比个高低,看起来这两个人都想在德博拉席尔瓦的面前好好地表现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