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时分,宜居市中心医院。
住院部九楼整层被封锁,各出入口布满守卫,高起青拿出灵保局高级特工身份牌,刷牌验证通过,直奔门口有持枪警卫执勤的那间病房。
紧张到极点,也担忧到极点。
一向老成持重的他在这一刻失了态,病房门口执勤守卫有责任再次验证他的身份,但他等不及了,大力扒开两人,直捣病房门。
门开,一眼看到在沙发上支脸休息的辜辜,衣服整洁手脚俱在,梗在喉咙口的那股气才啷当咽下。
听到动静的辜辜站起来,想知道高起青带队去医院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但话还没说出口,迎面扑上来一头猛虎,将她死死抱住。
一瞬间,辜辜心脏过电呆住了,高起青力道之大,压得她几乎喘不上气,袁宵从未如此用力抱过她,游敬之也没有,很奇怪的感觉,宽阔而坚实。
她就像一抔流沙,喜欢被人紧紧握在掌心,那种带温度的安全感总是让她悄悄沉醉,虽然在外人看来她本人就是安全感的代名词。
时间瞬间凝滞,四周空气突然安静。
然后出现一个不和谐的叽叽歪歪声。
“喂喂喂,你俩尊重一下我这个伤员好吗?在人准小叔子面前卿卿我我,合适吗?万一被人看见,我家封建大家长头上长草……我袁家不要面子的啊?”
袁旦躺在病床上,之前的伤腿再次高高吊起,脑门上打了两个补丁,巨大的理疗项圈环箍住脖子。
辜辜也觉有点别扭,用力将高起青推开。
高起青发觉自己唐突,连忙道歉,“对不起,我……我实在是担心你,回来的路上,我听说你们遭到了门徒会六十多人武装袭击,还引发了磁暴,我……”
“我什么我啊。”袁旦哀怨地抢过话茬,“只担心她不担心我啊,没看见受伤的是我嘛。”
能怼能吵,还担心个屁,高起青给他一个干巴巴的白眼,让他自己体会。
“呵呵,真是好兄弟啊!”袁旦想摆头不值,发现脖子被固定,无法活动,只好作罢,“不过,说心里话,你俩这样,我还挺高兴。”后又龇牙,贼笑,“你们早该这样了。”
“你瞎说什么呢!我们哪样了?”辜辜有点恼,原本没什么事,被袁旦一番添油加醋后,她竟变成了脚踏两船水性杨花之流,自尊心严重受辱,旋而转向高起青,对刚才的冒失行为严重抗议,“我警告你,我们是同事关系,没有其他,你不要胡思乱想,再有下次,我真会不客气。”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高起青叠声道歉,认怂。
一见高起青这副怂样,袁旦就想踹他屁股,奈何一扎绷带把他捆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说正事吧,到底什么情况,为什么会闹出这么大动静?”高起青掰回正题,“我们找到了袁满说的那家医院,可那边都被搬空了,什么线索都没留下,对方明显故意用假目标分散我们的力量,浪费我们的时间。”
辜辜大致也猜到了,惆怅地坐回沙发,情绪渐渐低落。
其实她的计划已经接近完美,但最终还是出了纰漏,导致功亏一篑,造成重大人员伤亡。
时间回到两个小时之前,她在爱琴海公园做决策部署,一切都在她的预料当中,她知道门徒会交易失败不会善罢甘休,遂派高起青带两队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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