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波比,我给你说个故事,当初我和我的妻子结婚的时候,牧师问我,你愿不愿意与你的妻子分享你的财产,当时我的感觉就和你现在的感觉一样。”
索罗斯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一脸的玩味。
“你猜猜看,我是怎么回答的?”
杜邦听到这里,就有点明白了。
“你肯定会说愿意,虽然你心里是不愿意的。”
索罗斯对于杜邦的答案大笑了起来。
“不,杜邦,当时我没有回答,只是盯着牧师,我的意思很明显,你他妈|的和我开玩笑吧,我花这么多钱请你来,可不是让你来决定我的财产分配权的。”
索罗斯的回答让杜邦一愣,随即就乐不开支。
“乔治,当时在场的人,一定会疯的,你居然连掩饰一下都不掩饰,你真是够混蛋的。”
“波比,这是我的真实想法,我怎么可能和我的妻子共同分享我的财产?我都不知道,今天她是我的妻子,明天会不会因为我的财产就不是我的妻子了?如果我这样做了,这一定是一次糟糕的投资。”
“我明白了,乔治,罗斯切尔德就是一个你不愿意和她分享财产的妻子,这真是一个痛苦的选择。婚姻和金钱之间,真是隔着一道鸿沟。这么说来,你是准备把欧洲人拉上战车了?”
索罗斯点了点头,肯定道。
“美国的财政,已经支撑不起同时推行这两大战略,我们必须要和别人合作,来共同分担风险。我相信,英国人、法国人和德国人,是不会拒绝的。”
把俄国人排挤到欧洲之外,这绝对是欧洲人梦寐以求的,毛熊对于欧洲人来说,就是一个噩梦,还从来没有一个欧洲国家征服过毛熊,不管是波兰人,法国人,还是德国人,都倒在了毛熊的面前,这让欧洲人对于俄国人其实是很忌惮的,看起来俄国人就像是一个打不死的小强,这也太恐怖了。
索罗斯一直执着地要围困俄国人,这种锲而不舍的劲头,让杜邦是有些不解的。
“乔治,你为何这么仇视俄国人?”
索罗斯对于杜邦的这个问题,想了一会,有些落寞道。
“波比,纳粹虽然抢劫和屠杀犹太人,但俄国人却彻底地摧毁了犹太人的生存土壤,这种恐惧让人连回忆都不愿意。如果没有英国人,犹太人哪还能活到今天?如果没有美国人,我怎么可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所以,我们的敌人,不是某一个人,某一个国家,而是不民主,所有不民主的势力,对于我来说,都是敌人。”
索罗斯的话让杜邦彻底地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为了获得生存空间,对于索罗斯这样的金融大鳄来说,全世界最好是一个国家,这样才能最大限度保存自己。这个时候,杜邦算是有点理解华尔街的动作了,这不仅仅只是利益,或者说,不仅仅只是金钱利益,更大的目的,是为了拓展自己的生存空间。
什么样的制度,最能容得下少数派和反对派?
当然是民主了。
民主对于华尔街来说,不是利益最大化的选择,但却是最适合自己的选择,这让杜邦算是彻底地看明白了,华尔街的权力游戏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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