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磨成薄片,用细线捆扎搭成骨架,再糊上薄纸,系以长线,利用风力便可升入空中。风筝可大可小,亦可扎成各种形状,常见的有飞鸟、灯笼、走兽等,也有扎成长龙、蜈蚣等长条状,五颜六色、千姿百态,蔚为壮观。
扎风筝看起来挺简单,其实并不容易,除了左右对称、重量适当以外,风门的设置也是极重要的,开大了升力不够,开小了受力不均又容易偏转。
女生大抵天生就是扎风筝的好手,董芸以前虽没扎过,倒在二乔的帮助下很快也扎好了。大乔做的是大雁,小乔扎的是燕子,董芸拿的是蝴蝶,三女再看刘墉,只见他的纸鸢前面一块大而长,后面一块小而短,像似一个粗壮的“士”字。
小乔好奇地问道:“刘大哥扎的是什么图案?”
刘墉不好意思道:“其实是想扎个老鹰的,这不是不会画嘛,所以就扎了个最简单的。这个叫飞机。”这种飞机形状的纸鸢是刘墉小时候最常见,也是最容易做的。
“飞鸡?一点也不像鸡啊。”小乔疑惑道。
“不是会下蛋的那个鸡,而是机械的机。”刘墉硬着头皮解释了一番,也不管这些女子听不听得懂了。
大乔柔声道:“好不好看并不重要,能不能飞起来才是要紧的。咱们先去试试,看看有什么不妥的,也好立时解决。”
几人在花园的空地上一试,果然问题出来了。三姐妹乃至丫头们的纸鸢都能很顺利地飞起来,只刘墉的“飞机”刚升起来便打着转地往下掉。
小乔取笑道:“刘大哥,瞧你扎的,咱们这么多的纸鸢都行,就你的飞不上去,偏你还说你的最容易呢!”
刘墉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好些年没放过了,手生疏了。我找找原因!”
小乔暗自撇撇嘴,作了个怪相,大乔担心刘墉面上挂不住,拉了拉欲言又止的小乔,道:“刘大哥,我们帮你看看吧。”
“好啊!”刘墉把纸鸢捡过来,放到众人面前,笑道,“说实话,做这种细腻活男子的确不如女子。是不是太重了?”
三姐妹拿着刘墉的纸鸢细瞧。“刘大哥,你这个是做什么用的?”大乔用手一指,大家一瞧,原来风门处缚着一只小竹管。
刘墉答道:“这个叫竹哨。在我们家乡,会在纸鸢上缚上一只竹哨,这样在放飞时,风从竹哨吹过,便会发出筝筝的响声,可好玩了。”川南的风小,刘墉不会做那种博人眼球的复杂的风筝,只好别出心裁做个会发出响声的纸鸢,这也是“风筝”名字的来历,不料却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大乔赞道:“咱们怎么没想到这种法子呢,当真是好玩。不过,加了一个竹哨,重量也就增大了,依小妹看,纸鸢也得做得更大一些才成。”
刘墉点头称是,几个女子帮着刘墉重新再扎了个,面积比原来大了许多,几番调试后,终于可以平衡地飞起来了。
看看乔家姐妹及服侍她俩的思晴、思雨一脸的兴奋,又看看其他丫环们艳羡的神情,刘墉内心一阵感伤。同样是豆蔻年华,自己那个时代的女孩或是承欢于父母膝下,或是背着书包上学,享受着属于自己的童真童趣,这里的女孩大多或是早早嫁人、操持家务,或是辛劳劳作,养家糊口。
刘墉心念一动,对大乔低声说道:“莹妹妹,我有一个想法,不知是否可以?”
大乔道:“刘大哥请说。”
刘墉道:“我想明日请这里所有的姑娘一起去玩,好不?”
小乔听了拍手叫好,笑道:“这个好。多几个人更好玩。”
大乔扭头看着那些丫头羡慕的神情,心中一酸,点点头,又道:“不过,得父亲同意才成。”
“我知道的。”刘墉呵呵一笑,走到那些丫环们身边说道,“难道有这么个机会,不如我去向乔公建议明日都给你们放假一天,让你们也都出去玩玩,好不好?”
丫环们惊喜若狂,差一点蹦起来,感激万分,纷纷说道:“多谢公子,乔老爷最看重公子了,一定会答应的。”
“既然要玩,那就玩个痛快。明天你们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做,怎么开心、怎么尽性就怎么玩,所有的活我全包了。”刘墉衷心地说道,他是真想为这些女子尽自己的一份微薄心意,聊表二千年来男人对女人的愧疚之情。
众女听了更是兴奋异常,几个小丫头抱作一团,又蹦又跳。小乔笑道:“刘大哥,是不是明天我们提什么要求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