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完成主线任务,甚至是支线任务。
王建斌现在只能够尽量的多了解一些敌方的资料,找到并牢记所有邪魔信徒的特殊能力,知己知彼下才能让自己的降宫大陆之旅,画出一个完美的句号。
“祝队长,您看一看有没有可以修复阵法节点的文献,如果有麻烦您特意告诉我一声。”
关于阵法节点的修复问题,王建斌其实现在也不着急,想来关于这种资料,或许都可以在矮人军需官那里换取到,但是如果能借此转移祝婉晴的注意力,让她不至于紧盯着星空巨眼的类似资料不放,却也是极好的。
至于寻找邪魔焚天的真身,那只能看缘分了。
他现在就连邪魔焚天的完整雕像都没见过,说击杀焚天真身委实太早了点。这事情急不得,得慢慢等机会,一切要等到他对降宫大陆彻底全面的了解清楚后再议。
“或许,是时候研究下本土的技能系统了。”
在陪同祝婉晴队长查阅资料的时候,王建斌开始打开自身属性面板,把自己里里外外查看了通透,他最终只确认了一点,那就是火焰的超高抗性,才是自己真正的优势。
在荒野中,相较于其他人要无时无刻的承受火毒的折磨,王建斌的火焰抗性能让他行动自如,让他的实力几乎不受影响。
当然除此之外,他竟再也找不到一丁点可以带给他信心,帮他快速安全的完成任务的方法了。
“阵法节点的资料在这里,你快来看。”
时间紧迫,祝婉晴不断催促着王建斌,在她指着的方向处,一张繁琐的阵法图被刻画在了摊开的皮质卷轴上。
其实关于阵法节点的修复,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
说容易是因为,只需要按照阵法运行的轨迹,将整条线路上的所有的邪魔雕像全部清除干净,之后三天时间里,只要再没有新的邪神雕像,阵法就会自动的修复节点,那一片荒野的环境、地貌就会得到改变。
说困难也是因为如此,一条阵法的运行线路,简单点的也得有几十公里,至少也得两三个邪神焚天的雕像。
由于灰地精的叛变,邪魔信徒已经掌握了大部分的阵法线路,控制了几乎所有的阵法节点,这种情况下,想要再去开疆辟土其难度就可想而知了。
“走吧,到时间了,你和我先去营地,大家都需要好好休息休息。”
祝婉晴说完,拒绝了王建斌的继续搀扶,她异常吃力的扶着墙壁,用拼尽全力的把身体生生挪到门口,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
“给,这是4000点军功的勋章,您请收好。”
祝婉晴说着就把一叠勋章硬塞给王建斌。
现在,距离他们离开军需大厅已经五个小时之后了,王建斌看着怀里花花绿绿的圆形勋章,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地步,他接受还是不接受都会不妥。
如果接受分成,自己心里过不去,毕竟自己救人不是为了好处去的;可是如果不接收,又会破坏降宫大陆的规矩,救人之后必须获得一半到三分之一分成的规矩。
正是有了这种分成规矩带来的利益,所有人才能够在道德底线以上,甘心去承担风险。
如果,王建斌现在道德标榜自己从而坏了规矩,那么,无论是对祝队长他们,还是对往后其他的危难者来说,都是一种灾难。
选择救人便要无端承受风险,如果没了利益的驱使,在那荒野之中或许很多人会选择视而不见了,如此一来只会增添无数的悲剧。
“我不要一半,我只要三分之一,并且我只能收取两千功勋的分成。”
“您先不要忙着拒绝,来的路上您给我讲解降宫现状,又陪我去翻译文献资料,这些就当抵您的付出了,也不多抵500点功勋怎么样?”
“不行!拿着!”
只可惜,任凭王建斌如何苦口婆心,祝队长就是不答应。
“那这样,我得需要一份整个降宫大陆的详细地图,还要所有关于邪魔信徒的资料,包括邪魔雕像的位置分布,邪魔祭司的技能、弱点在内。您看这些足够兑换吗?”
“如果足够的话,到明天您帮忙带我去兑换,有您在会更方便一些;如果不够,您先给我最近的荒野地图,等攒够了我再找您。”
“怎么样?”
王建斌实在没了办法,他只能试图找到折中的方法,毕竟获得资料他们可以互相分享,如此一来可以给祝队长他们带来帮助。
“不行,那些东西不算贵,祝融城附近的只需要几十点,想来整个地图也不会太高。至于邪魔信徒的资料价格虽然高上一些,但也并没有太过离谱。”
祝婉晴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王建斌的好意,执拗的坚持着自己的原则。
他们整个小队的性命都是王建斌救的,根本不是这些功勋能够比拟的。再说,功勋的数量她已经和所有队员商量好了,没有一人反对,断然不能再去更改。
“关于人类或者其他种族的技能系统呢?价格高不高?”
“这样吧,咱先别争了,功勋你先拿着,一切等明天到了军需大厅再说。”
王建斌推回那一摞勋章,逃跑似的跑出营帐。
浩然明月当空照,唯有故乡圆。
王建斌仰面躺在一个凸起的土坡上,凝视着浩瀚星空,一时间竟有些戚戚然了。
虽然,按照母星的时间轴来计算,这只是过了两天多的时间,可从玛法世界到苍榕世界再到降宫大陆,王建斌历经磨难已经足足三载。
说实话,对于降宫大陆的规则,让王建斌直到现在也无所适从。即使有着玛法和苍榕世界的经历,他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让他只手持剑荡平世间罪恶,无疑是强人所难。
技能对于王建斌来说,就像是一种力量的源泉,没有了技能,他根本不知如何定位自己。
王建斌越想越纠结,索性站起身来,去学那秉烛夜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