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话,洛誉早就恨不得马上上擂台,一掌击毙张隍,只是他的目的不止张隍一个,还有封捋清,他不能把封捋清吓退,因此,对付张隍之前还得示弱,把功夫做足,好让封捋清瞧自己。
“你,你,你真拿出贮物袋来了,你们这简直是在欺负人。”洛誉露出惊讶的眼神,不可思议的看着封捋清和张隍,好像自己吞下了一只大大的苍蝇,显得很是难受。
张隍玩味的看着洛誉丑般的表演,直到这时他才觉得出了一口气。一直被压制打击,早就气得不行,洛誉的吃瘪,他是要多高兴就有多高兴。
“欺负你,也是你自找的,要想不上擂台也可以,以后远离南瑜,再从我跨下钻过去,同时赔偿封师兄一千贡献,咱们就一笔勾销。”张隍趾高气扬的道。
“这样还不如上擂台呢?”洛誉无比紧张却又无奈的道。
“那就上擂台吧。”张隍心中窃喜,表面还是冷笑道。对方越是紧张,他就越得意,就像猫玩老鼠一样,快乐的是猫,痛苦的却是老鼠。
洛誉与张隍的生死大战,很快就传遍了宗门上下。这么多年来,上生死台的弟子虽然也有,但毕竟同为宗门弟子,彼此间除非是生死大仇,否则谁也不会上生死台,那可是不死不休的地方,所以几年下来,并无多少生死大战出现在众人眼前。
不想这个洛誉就是与众不同,来宗门没几个月,露面更是没有几天,不光在外门比试中干掉两名弟子,又要和内门弟子张隍上生死台,这是他对实力的绝对自信呢?还是无知者无谓?
多年看不到生死大战,自然引来众弟子的关注,呼拉一下,几乎多半个宗门弟子都出动了,甚至管事、长老也有人跟出来,众人齐齐拥向比试广场,想看个究竟。广场上的人数,很快就挤得满满的,那场景甚至比当初外门比试时还要显得壮观。
这种效果,当然是洛誉想要的,既然决定要杀掉这俩人,要么偷偷的干掉,要么光明正大的干掉。偷偷干掉,机会难找,那就光明正大的来。此刻,对战的理由充分,杀人的方式正当,洛誉当然愿意去做。
南瑜对洛誉并不担心,他在武卒时,就能干掉六段武士,如今他都武士了,要干掉张隍,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只是她不明白,洛誉为何要干掉张隍?按理他们之间不会有什么交集才对。
洛誉此时也挺头疼,他头疼的不是干不掉张隍,而是如何干掉张隍而不引起封捋清的怀疑,他甚至在考虑,找一个什么理由挑战封捋清。
猛然,洛誉想起,外门比试时,有两名弟子想要杀自己,到现在还是个无头之案,他实在想不通谁会安排这件事,如今看来,很有可能是封捋清安排的,也只有他有这个能力。依封捋清对南瑜的在意,有此安排,也合情理。
不过,此事还未确实,只能从张隍身上找到依据了。看着站在面前的张隍,洛誉诡异的一笑,计上心头道:“张隍,你挖空心思想杀掉我,甚至在外门比试时,还安排了两名弟子对我下黑手,难道就是因为我同南师姐熟识吗?”
洛誉此话,虽然的言之凿凿,却是试探之语,不料想张隍听闻之后,却是心中大惊,面上露出不可思异的神色,这事只是他与封捋清俩人合计的,为何洛誉会知道?
联想到当初比试时,洛誉对自己安排的人痛下杀手,毫不留情,看来那时事情就败露了,既然如此,此人肯定要杀,反正对方是个死人了,我承认此事,又能怎么样?
“没错,那俩人就是我安排的,谁让你总接近南瑜,你不知道南瑜是封师兄的吗?”张隍理直气壮的道。
张隍的话一完,台下武者就是一片嘘声传出。封捋清也大感不妙,这傻子,没听出来洛誉是在试探他吗?怎么这么容易就上当了。
一场莫名的血案,在张隍的承认下,众人总算明白了,当初洛誉并不是在胡乱杀人,而他确实是被人阴谋对付,要不是他实力高上一筹,如今能不能站在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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