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们知道前段时间发生的事吗?”
听到陈歌制造话题,其他人投去好奇的目光。
丁晓冉问道:“什么事?”
陈歌坐在沙发上,笑脸盈盈道:“之前电视台炒作,说的是一个零零后赚到一千多万,而其他人还在拿基本工资混日子。”
丁晓冉着急说:“这个我知道,我感觉那个小女孩说得挺有道理的,现在的人都好吃懒做、不思进取,拿着基本工资混日子罢了。我最看不惯他们,那个小女孩的成功绝非偶然,背后肯定也有一位跟我一样出色的家长。”
呐呐呐,三句话离不开你和你的孩子,三伯母你咋这么牛啤啊?
“三伯母,我跟你持不同意见。”陈歌保持微笑。
丁晓冉好奇道:“噢?你有什么见解?”
陈歌神色平静:“姜公年过半百才出道,夏为的掌门人更是大器晚成。过早的成功可不是什么好事,而且那个小女孩显然是在给自己树敌。”
她一边说一边观察丁晓冉的表情,见对方想要反驳,继续道:“生活中总有一些贱人,他们不能给予你任何好处和帮助,却总喜欢对你的生活指手画脚。那个小女孩显然就是这样,一时的成功迟早会迷失在自我世界之中。而无形之中树立起来的敌人,未来发展起来后,会把她撕成碎片,渣都不剩。”
“可...”丁晓冉试图反驳,却被陈歌抢先。
陈歌劝道:“三伯母您好好想想,这种例子在生活中是不是特别多?尤其是那些获得蝇头小利、短暂成功的人,一时的沾沾自喜,只会停滞不前、遭人嫌弃。语文课本《伤仲勇》,已经很直白地诠释这个道理。”
她的方法很直白,借助小女孩指指点点的事情,让丁晓冉反思自我问题。
为了让自己说的话显得更有说服力,干脆搬出《伤仲勇》的典故。
闻言,丁晓冉果然安静许多,她也不是傻子,略微思索便知道陈歌是在指桑骂槐,教育她不要插手别人的家事。
仔细一瞧,发现在座许多人都憋着笑意。
丁晓冉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无意间做了许多愚蠢之事,导致他们都厌恶自己,却又碍着家人的脸面没有戳破。
一想到这,她顿时感觉羞愧万分:“鸽子你说得很有道理,是三伯母错了。”
难得见到对方服软,在座各位都松了口气。
陈歌心满意足地点点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坐在身边的叶馨柔冷眼旁观,自家大小姐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极其好笑。
起身告退,他们年轻一辈,下午打算去电影院。
陈轲走到陈歌面前:“中午谢谢你解围,回去后我妈改观很多,真的太谢谢你了。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不是特别过分,我都可以满足你。”
“真的?”陈歌眨眨眼。
陈轲总觉得对方不怀好意,但还是硬着头皮回答:“真的。”
陈歌正色道:“听那些已婚人士说,有时候在外面忙碌一天特别累,但回家听到孩子喊一声‘爸爸’,就感觉一身疲惫都是值得的。你能不能喊我一声‘爸爸’?我也想浑身充满正能量,谢谢亲爱的堂哥~”
陈轲:......
“哈哈哈哈,鸽子你是真的坏!”婼雅趴在陈歌身上,笑得花枝招展。
“能换一个不?”陈轲脸黑。
陈歌眼珠子转了转:“男人,要么穿上西装运筹帷幄,要么穿上军装镇守一方。这大过年的,我也不好要求你穿西装和军装。要不酱紫好了,你穿上女装去祸害一方吧!”
“呃呃......”
老实说,陈轲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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