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山寨中也是有女人的,有不少是山贼们从山下抓来的泄欲工具,平日里除了暖床还负责给山贼们洗衣造饭,只有少部分是山贼的家属。
那王婆子是个五十来岁的女人,得了吩咐立刻就烧了两桶热水,摆在邱敏面前让她洗澡。
邱敏在野外呆了快一个月,身上早已经污浊不堪,虽然她也很想痛痛快快洗个热水澡,可是想到洗完澡就得被山贼抓上床,这个澡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洗。
王婆子见邱敏不洗,只好亲自上前来帮她洗。邱敏这个身体才十三岁,细胳膊细腿的,哪里是膀大腰圆的王婆子的对手,没两下就被她剥光了衣裳。
“告诉你,好好洗干净,把当家的服侍舒服了,才有你的好果子吃。”王婆子见邱敏不配合,扯着大嗓门训她:“像你这样的女子老身见多了,开始都是要死要活的,吃了一番苦头后,一个个还不是都从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还要受那番苦头?”
她一边说,手下也不停,类似的事情已经做过很多次,显得十分熟练,加上她力气大,邱敏根本反抗不了。因为近一个月没洗过头,邱敏的头发有多处打结,那王婆子直接拿来剪刀,将打结的地方剪掉,搞得邱敏原本及臀的长发被剪到只有肩膀长。
王婆子看了看,觉得还满意,拿了香胰子来给邱敏洗头,邱敏死活不肯,那婆子终于失去了耐心,一把将邱敏按进水盆里,强行洗了头发,邱敏被她压着呛了好几口水。那婆子给她洗完头后,接着拿了一块粗粝的丝瓜瓤在邱敏身上用力搓,几乎要搓下她一层皮来。
邱敏边洗边哭,只觉得自己活了两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苦。王婆子才不管她哭不哭,搓完身后,直接提了桶热水从她脑袋上浇下去,那水还有些烫,浇完后邱敏细嫩的皮肤上泛起了粉红色。王婆子瞧她一身细皮嫩肉,伸手在上面掐了几把:“瞧这皮肤水嫩的,啧啧,老婆子好心提醒你一句,你要是个聪明的,就好好服侍寨里的两位当家,也许他们高兴了,就不会把你送给手下的山贼。不然,你想想每晚在不同男人床上辗转的滋味吧!”
邱敏知道她说的是实情,想到如果被山贼头子送给手下的那群人玩,她就不寒而栗。王婆子看她不再反抗,洗澡的动作倒也没之前那么粗鲁了。突然,她惊讶地看向邱敏的腿。邱敏不明所以,顺着她的目光往大腿上看,只见上面蜿蜒地流下一道血水。
她竟然,来葵水了。
栾安带着沐泽一路纵马狂奔,沐泽急得大叫:“栾安,停下!邱敏被抓了!我们回去!”
栾安不肯,只能大声回他:“殿下,我们打不过那些山贼的!回去只能送死!”
“我不管!回去!”沐泽用力推栾安。
栾安在马上左摇右晃,惊叫连连:“殿下——你别乱动——要掉下去啦——啊啊——”
正在策马前行的崔道远猛然一拉缰绳停下,他刚才似乎听到有人在叫殿下?他一停,身后跟着的五十名士兵连同一名太医也跟着停了下来。
“将军,怎么了?”一名亲兵问道。
“你听,是不是有人在叫殿下?”崔道远肃容道。
那亲兵立刻竖起耳朵注意听。
果然,过了一会,他也听到有人喊殿下,那声音不男不女,像是个太监!那亲兵正想开口回答,却突然看到前方山道处转过一匹马,马上载着两个少年,其中年纪小的那个在拼命推年纪大的那个,年纪大的那个惊声尖叫:“殿——下——要——掉——下——去——啦——”
“快!拦住他们!”崔道远喝道:“皇长子在马上!”
五十名亲兵立刻策马包抄了上去。
栾安也发现了他们,眼见那群人个个胯/下都骑着一匹骏马,腰间插着宝刀,还以为是遇到另一伙山贼,直吓得魂飞魄散。他用力抽打身下的马,想冲出包围圈,崔道远何等身手,两马交错间扔出套马索,一下就将栾安的马给套住了。
栾安惊出一身冷汗,暗道我命休矣,却听对方朗声说道:“臣崔道远接驾来迟,还望皇长子殿下恕罪!”
沐泽抬眼看去,认出对方是在去年秋狩上见过的崔道远将军,看到他身后跟着一队士兵,沐泽心中燃起了希望,“崔将军快帮我救邱敏!”
崔道远一愣:“邱敏是谁?”
沐泽正要回答,忽然眼前一黑,一头栽下马。
崔道远眼疾手快将他托住,只见沐泽脸色青白,手足冰冷,他本就受了内伤,加上情绪波动极大,竟然晕了过去。崔道远扯下身后的披风,将沐泽包裹住,沉声道:“沈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