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沉醉?”
被夏伦这么一说,风衣大叔好像很意外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或者应该说是像搓澡一样狠狠的揉搓了两下。然后他又笑了起来。
“真是糟糕,我不应该这样的……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的脸上带着肉眼可见的愉悦,神采奕奕的向两边吊起嘴角,露出口中那好像贝壳一样洁白没有瑕疵的牙齿,“擅长掩饰自己心情一直都不是我所擅长的事情。”
“……我喜欢你,大叔。”
夏伦默然的看着他,突然的张口道,目光黑暗的看不见任何光亮。他最后深深的看了这个紧挨着站在自己身旁的这个男人一眼,接着便不动声色的转向了上空中的珍。
“我现在倒是对你之前说要找我谈谈的什么事情开始稍微有点兴趣了。”
“但是首先,是我们能够安全离开这里才可以。”
大叔淡然优雅的说道。
“放心,”嘴角露出安静的弧度,夏伦伸出一点舌尖快速的舔了一下嘴唇,“其实和实力根本没有关系。这场战斗的结果,从开始之前就已经注定了。”
虽然这实在不像是一个被从头压着打到尾的人该说出来的话,但是夏伦看上去很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他的样子非常自信。
而在另外一边,珍从头到尾都没有打扰两人之间的谈话。哪怕是在听到风衣大叔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如数家珍一般的将自己和蝎尾枭以及主人的事情向着疯狂猎人以一个近乎揭老底儿程度一点不剩的都说出来时也是没有半点反应。
这个女人就像是一具经过了世界顶尖魔导技师耗费了无尽心血历经无数岁月在某个天时地利的巧合之下被以不可复制的方式铸造而出的魔导神器,完美精致没有任何瑕疵,无可救药到了无可匹敌的程度。
奉了主人的命令来到这里执行任务的她,任务从始至终就只有一个任务,而把这个任务完成就是她全部要思考的东西。剩下其他所有事情她都漠不关心。
她甚至都没有特别的去费心思看两人。那朦胧的双眼在夏伦停止向她挑战暂时去做别的事情之后就已经处在了一个半阖的状态,焦距逐渐扩散的目光似乎根本就没再看着现在的这个次元,而是去往了另外的空间,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
直到现在,夏伦终于将目光抬起看向她的时候,她才终于将那凝视着不知何方维度的双眼收回,重新视向了眼前自己真正所处的这个世界。
“你战胜不了我。”这个冰冷靓丽的黑发女人用平静的声音张口说到,俯视着下方的夏伦,所说之话内容简单易懂而毫不客气,“如果我想杀你,你现在已经死了。”
“也许是这样,”夏伦无所谓的笑了笑,摆了一下手,“但是你不能杀我不是吗?这也就代表我还有着那么一点破局的机会……你是个聪明的人,亲爱的珍小姐,你应该很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吧。”
他在这一刻显得无比自信,原本就黑暗的瞳孔直接变成了深井。你不会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见到比这还要深的井
“一件事情如果有被改变的可能,那么它就一定会被改变。”
“……”
珍清冷的眸光微微闪动,而夏伦则是再没有任何的废话。
微微颌首之间,他肩上的黑色长外套随着暗影的激荡飘动而起,露出了里面削瘦的连衬衫都撑不起来的上身,缕缕如烟似火的黑色物质能量从他的背后不断流动涌出,恍惚朦胧间化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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