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说到这里的时候,瑞依的口气突然迟疑了一下。
“不过?”
夏伦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虽然没有了除近几年来外的全部记忆……但是我却还是能够感觉到,还是有那么一些东西留在了哥哥的身上。”“一些……不会因为时间与世界的变幻迁移,而被冲刷洗掉的东西。”
“……比如舌头?”
“啊?”
“舌头。”夏伦张开嘴,指了指他那专职二十多年尽职敬业的嘴唇刷,“如果尝过了什么难以忘怀的味道,那么就算大脑不记得了,舌头也还是会记得的。我想你说的一定就是那个。”
“……我说的才不是那种无聊的东西。”瑞依不爽的哼了哼,对夏伦把她所想表达的东西给比的那么土里土气非常不满。
真可到底还是个小丫头。
“才不是什么无聊的东西。”夏伦摇了摇头,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伸手拽了拽披在肩上的黑色长外套,回头看了一眼太阳,“走吧。说了这么长时间,再拖下去更年期都要过去了。”
“啊?”
瑞依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她当然不会知道夏伦在说些什么。
而在回去的路上,沿着街边并排走的时候,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看向了夏伦。
“说起来……”她的语气听上去有点奇怪,同样的目光也有点奇怪,“当初用剑捅我的那个女人,现在她去到哪里了?”
夏伦自己一个人出现在吉尔普罗那,身边一个当初的同伴都没有,女孩自然不难猜出这群人不是已经办完了之前共同在办的什么事情而已经散伙,就是虽然事情还没有办完但却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而选择了分头行动。而别人她虽然毫不关心,但是那个当初捅了自己一剑的金毛丫头还是让她稍微的有点在意,磨牙一样的念念不忘。
“欧琳吗?”
夏伦一听这个问题,脸上顿时略微有点不自然的摸了一下鼻子。
“虽然不是不能说,不过……这故事真要说起来的话,可就有点长了。”
……
当夏伦和瑞依回到贝克街尽头法比奥的小修理厂大门时,发现一辆不小的货车正停在门前。虽然这么说好像有点礼貌,但是那车厢的外壳看上去就像女人的脸掉了粉一样让人沮丧。
这大概是从不近的地方来的。那黑亮的轮胎明显是刚刚换过,但是却已经磨损了不少。老板肯定是怕在路上爆胎才会这样的有备无患,否则按照吉尔普罗那公会商人的个性,绝对不可能这么贴心。他们能派螃蟹就绝不会派乌龟。
另外,这次要拉走的东西不但珍贵,而且还应该不少。除了赫尔意外,夏伦还看到了好几个工人在忙里忙外的搬上搬下,搬的都是之前在工厂内部看到过的魔导设备。
作为行外人员,当初夏伦不知道那些设备都是干些什么的,现在依然还是不知道,同时也对给法比奥下单子的人一无所知。不过这都没关系,夏伦对魔导技术和对法比奥的生意一样都没有什么兴趣。他只关心那些需要他去关心的问题。
“对了,那批货!”看到这一幕场景的瑞依惊叫着向上揪起了自己的头发,“我完全忘记了!”
“现在想起来也不晚。”夏伦从身后推了她一下,“去吧,你那亲爱的哥哥在等着你呢。”
“……”
稍微楞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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