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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轮到林玄玉杯噎住了,张着嘴,自己哪点像女孩子了,虽瘦他那么一点儿,矮他一点儿,但是自己可是货真价实的男娃娃 ,气的差点翻白眼,这人不仅脾气坏,而且眼神还不好,爬了起来站好,那驾驶仿佛在说,你过来检查遍,大爷哪里像女人了。
那人觉得林玄玉的眼神似乎在叫自己过去摸上一两下,心中暗道,这女娃娃还真不知羞耻,还叫自己去摸她,倒和自己这个流氓是一对,随即又唾弃自己,脑子抽风了,才会混说自个儿是流氓。
再次鬼使神差,犹如被谁牵引了般,伸手上下摸索起来,只觉的手下软绵,手感还不错。
林玄玉气的差点翻了白眼,自个儿的意思是让他瞧瞧,自己是男人,而不是女人,哪里知道那人突然就动了手,上下其手起来。面色通红的将那不规矩的手打开“臭流氓。”
那人对着被拍开的手,发愣好一会,眉峰一挑“小豆丁一个,摸起来咯得慌,还是等毛都长齐整了,再来让大爷疼爱。”
左一个流氓,右一个流氓,如果不做点流氓的事,太对不起这个称呼的。
那人满意的看着林玄玉犹如棵木头般杵在那,顿时心满意足的大笑了起来,心中原本因有人尾随欲对自己不利的阴影也霎时烟消云散,浑身通畅。
等林玄玉回过神来,厢房内哪里还有那人的影子,憋了一肚子火没地方发,犹如双打的茄子蔫了。
林玄玉顿时觉得厢房内空气混浊,十分憋闷,反正现在去哪里都好,就是不要在有那流氓气息的房间里呆着。
林玄玉爬下床,微微颤颤的推开房门,向外面走去。
而十分凑巧的则是受初夏拜托照看厢房的小沙弥,因早间贪嘴,吃多了,刚巧去了茅房。
林玄玉顺着回廊,向右侧慢慢蠕动着,突然发下过了一个月洞门,一颗盛开正艳的桃花树,树下摆着一个长长的石椅。此时清风和煦,艳阳高照。暖阳照在身上,昏昏欲睡。
林玄玉折腾了许久,体力已吃不消,慢慢的爬到石椅上,伸了个懒腰,躺在了石凳子上。
而此时参佛完毕的观音寺主持,因寻不着凤眼菩提主的主人,拐了个身去了平日歇息的地方。
突然墙上一个白影闪过,跃到墙院内,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嚷起来“小骗子,小秃驴,出来,再不出来,老子就砸了你这个破院子。”
雄浑而有力,中气十足的声音吵醒了正在好眠的林玄玉。
林玄玉揉着眼睛,睁开眼睛,看着那修长挺拔的背影,心道“怎么走到哪里都不得安生。”心中对来人意见颇大。
林玄玉翻了个身,背对着那人,捂着耳朵,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而此人仿佛生来与他不对盘,还嚎着嗓子在叫唤“一、二、三,再不出来,老子把这颗桃花树连根拔了。”
刚数到三,只听见门嘎吱一声,房门打开,两个人相继出来。
一人身披袈裟,一人身着灰衣袍。胡须皆白却不见老态。
一人则是得道高僧,观音寺主持道定方丈,一人则是天机神算子--虚衍。
道定念了声佛道“世界万物皆有灵,有因必有果,施主何须与一颗桃树计较,花落桃结,路人解渴,结善缘。”
来人打断道定的话,随手坐在了石桌边的圆形石凳子上,拿起小沙弥沏好的茶水,给自己倒了一杯,顾不得口气,灌下了一杯,拍着桌子,桌子茶壶,茶壶叮咚响道“小骗子,老子今日非砸了你招牌不可,哄骗老子去什么方圆百里,桃花树下寻找,老子把这方圆百里的桃树都找遍了,哪里有你说的根骨奇佳,绝世之才的人,如果小骗子你再不说实话,老子把你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虚衍一撸胡须,陪笑道“天魔何须发这么大火气,吃杯茶,消消气,待我掐算一番。”这天魔脾气怪异,行为也与常人不同,嬉笑无常。
虚衍伸手掐算,扶着胡须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摇手指了一个方向,道定,天魔皆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桃花树下,一张石椅上,蜷缩着一个小娃娃。
天魔伸手一指,脸色怪异“这就是你说的根骨奇佳,在老子看来,却是一只病猫。”
而听到几人谈话的林玄玉,心中早已是烦躁不已,又听到那人说自己病猫,再一想厢房内遇见的那流氓,几番受气,一发不可收拾,怒从心生,从石椅上爬了起来,脸上却不露分毫,慢悠悠道“佛门清净之地,何来犬吠声。”
一石激起千层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