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永远不可能接近薄奚翎。
“先问个问题,你会画画吗?”
“自然是会的!”
“画的好吗?”魏晋一将信将疑的问到。
“师承太叔白石。”
魏晋一显然不知道这太叔白石是何方神圣,但看着薄奚皓的模样,完全是一只骄傲的小公鸡。这画技应该不会差到哪去。
也是,这皇室之人,必须要样样精通,哪有不会画画之理。
“那就好,等下可能需要你画些东西…”
“愿意为皇姐夫效劳!”
“你在这等我,我回去拿画具。”
魏晋一匆匆跑回书房,翻箱倒柜找出女皇陛下先前送给她的一套画具。之前勤奋的时候,还会拿出来装个样子。后来事情一多就落下了,不了了之。
“走吧,去山里。”
“皇姐夫,我们这是去做什么?”
“尝百草,造医书…”
“噢…”
魏晋一本以为这一声“噢”之后,两人就会相顾无言,谁知薄奚皓就如同世界的探知者一般,以求学为名,用炮弹般的问题砸向魏晋一。
魏晋一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却是逐字逐句将话里的陷阱剖析出来,然后小心翼翼的跳过这些陷阱,寻思出最恰当的答案。
心惊肉跳的度过这一路的时光,魏晋一深觉自己已被汗水浸透,好不快活!
所幸的事,这薄奚皓犯了一个大忌,就是太轻敌,与大部分人一般认定魏晋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也给了魏晋一侥幸逃脱的机会。
“皇姐夫,你对这早朝之事是何种看法,爹爹和我都觉得推迟早朝乃是欠缺考虑啊!”
果然呐,这第一关还是要扯到早朝的事情上来。
“无论办什么事效率最重要…”
“可…这历代的早朝沿袭至今,大臣矜矜业业,哪来无效率之说…”
“那是你没看见,不少大臣在早朝之上打瞌睡。还有因病缺席早朝的大臣越来越多了,这些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也不怪他们。”
“那…”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皇姐夫说的是…”
……
“到了!”魏晋一突然提高音量,“我去找草药,你在这把画具摆好。”
“好!”薄奚皓应的干脆,魏晋一也松了一口气。从罢朝之事问到疆州蛮人,从祛疤宝药问到收留乞丐,甚至连自己与女皇陛下的八卦也要问!
烦人!
魏晋一往前跑了几步又折回,忘了薄奚皓还在大太阳下晒着,所以就给薄奚皓寻了一连荫蔽日处,摆放画具,自己转身跑进深山里找植物去了。胡乱搜寻一番,魏晋一抱着大大小小的中草药出来了,行至薄奚皓的面前,轻轻放下,“下面就是你的事了。”
“记得根,茎,叶,花,果实都要画。”
“好!”
两人一坐就是一整天,令魏晋一惊异的是看似毛躁的薄奚皓竟然真真切切的坐了几个时辰。画艺精湛,所表达出的意思,特点完全是魏晋一想要的效果。
眼见太阳就要落山,薄奚皓依旧跑腿坐在草地上,认认真真的画着植物。魏晋一在其身旁端详着他的画作,大呼精妙。
突然从山路之中跑出一匹快马,扬起的尘土让魏晋一分辨不出他的容貌,心下警惕。
待骑马之人越发靠近,魏晋一才认出他,这不是许久未见的薄奚砚行吗?
他来做什么?
魏晋一刚想以笑脸相应,热络的打声招呼,却不料对方一脸着急的说到,“皇夫大人,女皇陛下遇刺…”
“什么?!”
“女皇陛下在魏府遭到刺客刺杀,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