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簿子上为什么会出现这些名字,又是怎么出现在这上面,这都是不解之谜。
白大褂虽说他记住了上面的字,但当时与司白陈述时却只字未提,是心存疑虑还是另有打算则不为外人道也。
邵祺前后翻了翻,簿子里除了第一页外并未有其他字,他想了想,打算将簿子继续放在保险箱里。
然而就在他合上本子的一刹那,第二页的白纸上逐渐出现了几个字,可惜他的动作太快,并未注意到。
锁好保险箱,他给司女士既司伯母打去了电话。
“司伯母,我看见您的留言了,不过司白最近可能不会轻易离开H市。”邵祺浅笑道,“但我会尽量让他回去看你的。”
司女士面无表情的点头:“我知道你会尽力的,司白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我这辈子就他这么一个养子,我待他视如己出,那个叶萋萋你帮我多注意,像这种出身的女孩子有哪个不想攀上个高枝一劳永逸,我们司家不是她随随便便就能进来的,我也绝对不会让司白跟她在一起。”
司女士的态度十分坚决,这让邵祺心头一松,不过既然提到这里了,有件事就必须问清楚。
“司伯母,当初司白决定订婚这件事的时候您不知道他选择的是谁吗?”
司女士静默半晌,若有似无的轻叹,“我以为他不会让我在这种事上操心,更何况当时他好不容易忘了那个姓安的女孩提出了和别人订婚,我当然不会拦着,至于订婚的对象是谁,他连订婚的具体时间具体场合都没有跟我说,对象就更不可能说了。”
“他有时候性子挺拗的,我也不好深问。”她说,“我要是知道他找了个和安清欢一样的女孩,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我绝对不允许他在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孩身上栽同样的跟头。”
原来司白订婚时并未全盘托出,怪不得司女士会突然冒出来表态,邵祺想了想继续说:“司伯母,让司白回家这件事我一个人可不够用,您也适当的跟他提一提吧。”
“这你不用担心,我会跟他说的。”司女士说。
挂断了电话,邵祺盯着手机沉吟许久,末了缓缓走到阳台前,看着外面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车流,他不禁想起和司白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那时候的司白才十五岁,却是一副年少老成的模样,脸上丝毫没有笑容,而那时候的邵祺却是一个阳光般的存在,不仅时刻扬着笑脸,同时还是身边人的开心果。
这两个人完全是两个情绪的极端,却在马路上意外相遇。
那天的天气很不好,狂风让大雨打在脸上隐隐作痛,就是这样的一个天气,邵祺打着伞举步维艰的赶着去超市帮家里人买东西。不幸的是走到半路伞就被强风吹折不能用了,就在邵祺被大雨拍在路上的时候,司白举着伞淡淡的从他身边走过。
那样的天气里,路上仅有的几个行人都走的十分艰难,而司白却能轻松地闲庭信步。邵祺一时间目瞪口呆,不自主的冲到他伞下避雨。
“帮帮忙,”他笑,“我都要被淋成落汤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