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
"可是...我没想到一个大白痴,竟然抢着去做了父亲的事情。"
旗木朔茂微微一愣,转过身来,朝着卡卡西露出那张有着蜂窝头、黑眼圈、胡子渣的邋遢模样。
"是你的同学吗?"
"迈特凯,还是宇智波带土?"
卡卡西微微一愣,露出错愕的表情,"父亲你怎么能猜到?"
旗木朔茂苦笑一声,这傻孩子,以你这么高冷的性子,明显是生人勿进,除了逗比,谁能接近你。
"他们做了什么?去找了三代火影大人,还是向暗部的忍者调查这件事情的真相?"
卡卡西微微摇头,"都不是,他们去了忍者医院,我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和东尼大木两败俱伤了。"
旗木朔茂面色微变,随后脸上浮现几分怒意,"怎么可以这么胡来呢。"随后他转念一想,"不对,就算是东尼他受了重伤,也不是他们两个连下忍都不是的小家伙可以对付的,两败俱伤,这怎么可能?"
"凯开了三门,带土...在他赶到之前,就已经让东尼大木变得很狼狈了。"
"看来你的同伴,都还是些有特殊天赋的家伙。"旗木朔茂叹了口气,抬脚朝着屋外走去。
"父亲。"
"别拦我卡卡西,我得去向东尼大木赔罪,毕竟这件事情的起因在我。"
卡卡西动了动嘴,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他在逃跑的时候中了陷阱,已经死了。"
"嗒",旗木朔茂的脚步微微一顿,面色僵硬地转过身来,"死了?"
"嗯,不过我能确定不是带土和凯他们制作的陷阱,毕竟...现场有超过一百**爆符,他们应该没有那么多钱。"
旗木朔茂脸上的表情缓和了几分,"这样吗?那看来我是时候去暗部一趟了。"
"父亲。"卡卡西翻身下床,追着旗木朔茂走到门边。
"没关系地卡卡西,我虽然不知道这一次你那两位同伴受了什么处罚,这件事情既然是因为我而起,老爸身为暗部前任队长,总得主动站出来承担才是。"
卡卡西看着旗木朔茂的一只大手在自己的头发上轻轻揉了两下,露出一脸惊喜,"父亲,您终于想通了?"
"还没,毕竟这一次,是我给村子造成了这么大的损失。"
卡卡西捏紧了拳头,"可父亲是木叶白牙啊,是暗部队长,是我们村子里唯一可以和传说中的三忍媲美的忍者,你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易放弃呢。"
"可是,村子遭受了这么大的损失,我身为队长,总得给一个交代吧。"
"可父亲以前的功劳这么多,为什么就不可以将功折罪呢?而且,如果是父亲的话,下一次还能把损失都找回来吧,毕竟这一次,也是中了敌人的埋伏..."
旗木朔茂一脸诧异地看着卡卡西,"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中了敌人的埋伏?"
"父亲外出的时候,经常是带着一个三人小队,每一位都是暗部上忍,平时执行任务,基本上都没有受过伤。而这一次回来,包括父亲在内,人人带伤。显然,你们是遇到了大批敌人。"
他伸手指着旗木朔茂衣服上的破洞,"而且我观察过父亲的衣服,伤口的痕迹大多都是苦无,还有起爆符爆炸后灼烧的痕迹,显然,父亲战斗的地方有不少陷阱。"
"对方人数一定不少吧,难道父亲您去了敌国忍村附近?"
旗木朔茂叹了口气,"别再猜了。"再猜下去,你爹的老底儿都快被你扒出来了。
当旗木朔茂取下自己的白牙之刃挂在北上,他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走出家门,自从上一次任务回家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行走在阳光下。
"嗒嗒",身后,一道低矮的身影快步跟上他的脚步,走到了他的身侧。
"卡卡西,我不是让你不要跟来吗?"
"可是父亲,我的同伴为了你,现在还躺在医院呢,而且带土他已经被三代火影大人开除了忍者学校,我想趁着这个机会去请求三代火影大人放弃这个决定,如果等他明天在忍者学校外的通告栏里公布这件事情的话,带土以后又该怎么在村子里生活呢。"
旗木朔茂欣慰地看了一眼卡卡西,"好,那你跟我一起去。"
一高一矮,两道身影并排行走在长街上,身影逐渐拉长,卡卡西任由街道上的微风吹拂着脸庞,将眼角的晶莹吹散。
与此同时,一队面色严酷的忍者迈步走进了忍者医院,看到他们的行人都自动闪躲,他们身上那红白相间的团扇标志,象征着生人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