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老十分害怕比武,因为把人打伤了得赔钱。
看着李紫剑怎么也有八十往上了,走道不拄拐棍,算他有个好身体,不过和自己动手?还轨迹拳?这老头是准备讹人来的吧?
许长老又当掌门又当山长的,现在又选上了村支书,那老爷子可不糊涂,参赛选手有比赛规则管着,而且主办方都给买了高额的保险,真要是打伤了人,有保险顶着,而且不用负法律责任。可是现在这老头来挑战可不一样,这叫私斗,出了事人家组委会可不管。
“老哥哥,我先问问,您老高寿了?”
“今年七十有三!”李紫剑答道。
许长老一皱眉:“你看看!你看看!正好在坎上!这么大岁数就不知道自爱一点?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你这岁数还没我大,看着跟八十多似的,这是未老先衰——得补钙啊!”
许长老这毒舌全场的观众都领教过了,李紫剑心里纵然有准备还是被气得不轻,不过毕竟是宗师级的武术家,深吸一口气,稍微平复了一下气血,然后正颜道:“许长老,光说不练假把式,盛阳市武林的同道,我也有过领教,想当年韦米大师游历中原,以武会友,曾访到我轨迹拳的门下,我俩酣斗了两个时辰,不分胜负,这才握手言和,从此结为至交!可惜韦米大师金盆洗手,再不问江湖事,这才让竖子成名!”
许长老很无奈,韦米大师——那是雷大彪一只手能打六个的武林高手,你和这货酣斗两个时辰不分胜负,还好意思说呢?
“紫剑兄,你就没打听打听,韦米大师因为什么金盆洗手的?”
“我与韦米大师为至交好友,当然知道,他当日在擂台上,三掌将一闯关的后辈震伤,打的人奄奄一息,废了全身的武功,他心怀愧疚,这才辞去盛阳市武协主席一职,金盆洗手的。”
许长老回头看了看“奄奄一息”的刘关张,觉得十分无法理解他们这群逗逼的世界。
“那你就再多问一句,为啥被废了全身武功,奄奄一息那人怎么就接任他当了武协主席了?”
身为华夏武协的常委之一,谁是新任的盛阳武协主席他还是知道的,看了一眼刘关张,莫非当日被韦大师废了武功的人是他?不是说奄奄一息吗?这算起来才个把月的功夫就活蹦乱跳了?
许长老也不和他动手,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这要是啪啪几个嘴巴子给扇回去就没劲了,“李紫剑是吧?你不是和韦米是至交好友吗?你现在给他打个电话,你问问韦米大师,就说你现在要和龙虎门的许先人单挑——许先人他可能不知道,你说许长老,雷大彪的师傅,他就知道我是谁了——你问问他,他会给你一些忠告的。”
李紫剑还真听人劝,当即拿出电话,拨通韦米大师的号码?这边拨着号,这边眼睛瞪着许长老,那意思是,沽名钓誉之徒,看我不核实一下,然后再拆穿你的身份!
电话里韦米大师的声音传来:“紫剑啊,找我什么事?”
“盛阳有个龙虎门,你应该知道吧?”
韦米大师点头:“知道啊。”
“你和他们有交情吗?算不算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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